贝先生是无疾而终,享年107岁。
[quote]就在10月28日上午,贝时璋先生还召集了6位研究人员,一起讨论如何在已有的创新课题基础上继续努力工作,...“贝老想起北京大学教授林克椿1981年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做访问学者时,发现了螺旋状脂质体,1982年《自然》杂志以封面文章的形式发表了这一成果。贝老觉得这个方向值得努力下去,特别邀请林教授过来,鼓励大家更进一步做下去。”王谷岩说,那天贝老精神很好,也很激动,和大家聊了有一个来小时,告诉大家“我们要为国家争气!”
“爸爸走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中离开我们的。”贝濂说,“他睡得很安详,和平时睡觉的姿势一样,被子也盖得好好的,没有因为不舒服掀被子。早上8点多的时候,两个弟弟过去看他的时候,还睡得很好。”贝德是贝老的小儿子,他的头发也几乎全白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几度难以说话:“今天早上过去看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9点多再过去看的时候就没了。”[/quote]
读过贝先生的一本书,细胞重建,最初的线索是他自己的一个实验,发现有可能在一定条件下,解离的细胞组分,能够重新组构成完整的有生命的细胞。如果这个事情能做成,那就是非常革命性的。贝先生一直不懈地做这个方面的实验,令人敬佩。因为实际上,这项工作属于边缘性工作,难以进入生物物理学主流,加上难度极大,若没有甘愿坐冷板凳的静心,而是一心追逐SCI银子,肯定是做不下去的。
他们那一代学人,最值得尊敬的地方,就是具有独立的学问素养,而不是只会跟着洋人屁股跑路,码文章。希望他们那一代的精神,能够隔代发扬昌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