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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能挑启争端,爱能遮掩一切过错。”《圣经》箴言10:12
“他把他的生殖器暴露在外面,像一只刚刚出生的稚鸟,光溜溜的;一阵寒风吹过,他全身打了个冷颤。他得意地笑,欢愉地乱舞。这时候有一个衣着雍肿的妇人走过,她冷眼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一脸鄙视,她还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液。她眼睛的余光仍盯着他的下身——那么完整的、可怜的小鸟,怎么没有人爱它呢!”这只是偏见与情欲的一种通俗的描述而已。他们都是虚构中现实的角色。你不要被它所迷惑了,它不是重点。它只是一个试验,因为你的反应会告诉我,你对裸露的看法。
母性是灵魂自我滋生的温床。从幽远的古时到科技迈向未来的今天,人类总是离不开母性的启迪。原本人类身体也是光溜溜的,从出生到死亡。现代人的文明观念被入侵大脑以后,便对光溜溜的东西变得敏感而且声音尖锐。那并非分类人性与兽性之别或等级的情与爱!在他们接受命运的抵达的同时倾听了历史的谎言。在开满鲜花的山谷中,我们遗落的是时间与超越之间的较量,只有现代批判仍在高吭一种复调:人如何走向圣徒与救赎的道路……
历史与时间都是制造大量问题与答案的过程。不同经纬各自来不属同种宇宙空穴,打开光之门,实在遥不可及的太空以外的秘密,数的演化巡道于廻——“Piaying for Time”(《为时间演奏》)。
在明知是非黑白的道路上,人最大的权利就是选择。爱与怕是同样的结果:一旦选择了,便是命运的纵容与豁达。我们有理由相信,人并不比自身聪明。人类凄美的故事都是为了说给后人来模仿的谎言。爱情如充满灰烬气息的歌谣,不论男女为之动容,流下热泪。这多情而清新想像的热泪啊!毕竟是内心的情与欲煎迫。
真言通常平凡,自居者必降。从灵魂的高度下降到人类的种族的分歧。武器与文明的丑陋再一次显明发明的欲念不过如此:“我们若能冷静、清醒地看一看世界,就会发现全世界都在争相竭尽财力。发明武器,扩充军备。这些武器一旦使用;整个世界将会生灵涂炭,地球不再适合人类居住。这种藩篱的建立,真如魔鬼一样可怕。”①“我爱这个世界胜于爱我自己,有一天,我发现这个世界并不爱我,我突然感到空虚。”诗人在自己最后一首诗里自述。这诗人不是别人,是人的祖先或后辈,他们都被通称为诗人(而在这里,诗人只是一个词语的意思)。不同的身份象征不同的语述,但意义等量相同。假如他到了小心翼翼的年纪,他再不会谈论别人的事和情爱。所有人都不是一样吗?
一个曾被水淹没过的星球或者国家(比如荷兰),我们赋予最大的同情;以什么姿态?什么身份?我们总是很容易忘记自己的身份——从无辜到受害者的演变,格局出罪恶的原型:恰当地生存,有时候必须舍弃原本的身份。这是阴影潜伏症状。埃里克·豪佛说:“在人的灵魂的炼金术中,几乎所有崇高的属性——勇气、荣誉、爱、希望、信任、忠诚——都可以变成冷酷无情。同情心则孤独地站在我们内心的善恶活动之间的持续的往来之外。同情心是灵魂的抗毒素:凡是有同情心的地方,就是最有害的冲突也会保持相对无害。因此,物种的生存可能完全依赖于能否培养一种无限的同情能力。”但是,细看同情可能也是一种病,在平常感情生活中移走人的疲惫与黯淡。必须警醒一点:“偌大的人格面具掩盖了邪恶的阴影。”②在缺乏理解与存在隔漠的年代,当下最难辨别的不再是爱与欲,而是科学与发明。知识理性的贫瘠造就现今社会文化的鸿沟。这是一个浮燥的时代的标志。正如C.P.斯诺写道“从字面上讲理智在一个极端——科学在另一极端,而最有代表性的是物理科学家。在两者之间横亘着一条相互不理解的鸿沟——有时(特别是在年轻人当中)甚至是敌意和厌恶,但大多数都是缺乏理解。他们相互之间有一种难以理解的曲解的意象。”③知识成为量化以后,以正面的渠道灌入人的直系思维,人若无意识全部接受,难免生成负担。人类不断发展,筑成的围墙,不但将文明与人性区分高低,导致贫富悬殊,这种不平衡的社会现象产生的后果是非常严峻的,在一个错觉与现实不能划分的世界,人们一直处于寻找和迷失的状态,这被称之为“集体性梦游”,脱离真实和生存机能,如同自陷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绝不只是个人的忧患意识与分析。个别现象代表一个漏洞,千百个漏洞则成一个巨大的黑洞。
我们必须深深地铭记每一次的罪恶与拯救。现代人的爱与怕,都是所有伤害之后的深深祝福。轻装上路,重新出发,走完一生才是生命的落幕与终结。处处留意身边的草木总比人强,折腰的小草又蓬生,而有些人折腰则断魂!毋宁说成为小草,也不要成为传说中的英雄。用一句“自由的代价是永远的警觉。”作为小文的结束。
①:埃利奥特的自传《未发现的片断》。
②、③:《可理解的荣格》,[美]哈里·A·威尔默 著,杨韶刚 译,东方出版社出版。
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