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最近总碰到个人盖楼的问题,各种都问到我这里来了。看来一是反映现在中国人越来越有钱了,二是反映出来一些观念以及对于自建住宅问题经验的缺乏,三是我国在此方面体制上的约束造成个人自建住宅的困难局面。这种困境在经济的要素越来越不成为主要障碍之后,制度以及建筑师行业与市场的问题越来越凸显出来。以前在专业论坛里跟别人讨论到过这个问题,我摘出一些,作为这个问题的一个大致说明,让大家多少能够有所了解吧,万一有人将来有自建住宅的想法,也可以作为一个参考,作为一个完全的外行人,怎样着手,找什么人或者机构咨询,如何花钱,如何运作,可以作为一个参考吧。
聊起这个话题,是因了一位艺术家的一篇访谈,激起了建筑专业论坛里许多建筑师的讨论,有人不屑,有人认为对,有人认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不管怎样,这个艺术家是被老外指定担纲过鸟巢中国方艺术总顾问,就其艺术实践来说,确实超过了他父亲艾青的。
[color=#008080][quote]艾未未:中国不见建筑师
来源:中国建筑新闻网 2010-10-18
那天,阳光特别好,透过窗帘的间隙斑驳地洒在艾未未的脸上。
这里是北京东郊的某个村子,地貌上和很多北方的农村一个样,但它因一帮艺术家的进驻被冠以文化村头衔,而艾未未无疑是这里最有名的一位,因为你在村口随便问一下候着趴活的司机,他们就会告诉你只要找到那扇绿漆门就到艾未未的工作室了。
院子里有树木,不是一棵两棵,是很多棵,堪称小林子。石兽像,不是一座两座,有好几座。院子比较安静,人也比较安静,间或鸡飞狗跳。
房子砖混结构,层高比较高,内部空间很像厂房。家具看似实木,像极奶奶家的老样子。窗帘始终不曾打开(猜测),艾未未说就这么拍吧,很多媒体都是在这里拍的,光线不够那是记者的水平问题。
房子的设计者就是艾未未本人。
“为什么不请个建筑师来做?”记者试图从这里找到一个切入点。
“因为中国没有建筑师。”艾未未答。
谁说艺术家不能成为建筑师
1995年,在国外客居了近20年的艾未未回来了,此前他的身份一直是艺术家。
“我觉得现在艺术家这个称谓应该重新定义,艺术家不该是就画张画挂在墙上,或做个雕塑摆着的群体。”面对艺术家和建筑师的界定疑问,艾未未说,“艺术家是用一种方式或语言规定状态的人,他们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来理解社会和表达思想,尤其在今天这个社会,很多艺术家已经能做到自由应用任何一种方式了。”
“您的意思是建筑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对,建筑仅仅是人们生活中的一种需求状态,它可以被各种方法解释。”艾未未如此诠释建筑,“就像一个作家,他未必上过文科大学,或者他未必就是语法大师,只要他的理解和表达能完成就可以了。”艾未未如此理解建筑设计。
“读过建筑设计类课程的人,他也未必就能成为建筑师,他只知道怎么把一个建筑搭建起来。建筑毕竟是关于美学、文理、哲学的命题。”艾未未认为,前者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
一个好的建筑师在艾未未看来感受能力必定强烈,“他至少知道他的建筑物应该满足哪一类的需要,对那一类的生活方式和状态有所理解,或者对此能够想象。此类想象包含了建筑方式、造价、材料和使用者可能性。”如果说这只是其一的话,那对制造的理解对建筑师而言至关重要,“今天的很多年轻建筑师对制造的理解非常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的一切都是他的那些教授教给他的,教授本来就是个蠢蛋,但他自以为是啊!现在这些人占了建筑师的大多数。”
至少我没有制造困难
艾未未回国准备为自己建造房子,艺术家身份的他并没有请任何一名建筑师,决定自己设计,自己把它盖出来。第一处、第二处……他的房子就这么在自己的思想中诞生了。由于艾未未开始动手设计房子,后来他的艺术家的身份后缀了一个建筑师的符号,并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
“这房子很好用。”工作室建成10年后,环顾四周,艾未未对记者说,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您觉得自己符合建筑师的身份吗?”记者想探寻艾未未的确定答案。
“我至少没有制造困难。所有的建造,简单地说,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人发现问题的能力不够,他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问题,什么是伪问题;如果一个人解决问题的能力有问题的话,那他就不能提出有效的方案,他的方式和问题就出现不对应的偏差,而很大的可变性也存在于这个过程中。”对于好建筑的建造,艾未未表示,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有难度,特别在中国。这就是为什么在公共建筑和商业建筑中,我们很难找到好建筑的原因。”他说并不是没有这个愿望,钱花了,劲使了,就是出不来好东西,就像中国的足球——臭!
“为什么说在中国出不来好建筑呢?”
“简单地说建筑需要一个大的平台,对建筑的评价、应用的标准、相关产品的品质都是文化,文化很难靠一个人形成。谈文化,中国现在是一个断裂时期。”艾未未言说,不可否认中国悠久的文化十分优秀,问题在于今天的时代已经变了,建筑不可能再按以前的方法建造。
“树木都被伐光了,还要做明式家具吗?现在人们已经习惯掉在沙发里看电视,怎么可能端坐在圈椅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早已变化了!“中国的文化也已经终结了!工艺上、理念上的终结,包括道德的终结。”
既然中国的文化已然终结,难道新文化不会破茧而出吗?
“五四以来新文化来了,其实新文化在中国一直没有建立起来,新文化的建立有社会的基础,而德先生和赛先生始终徘徊在中国的门外,所以社会只能裹足不前。”而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建筑,“现在是没有希望的,这不是悲观,是客观。那些其他的说法,都是胡说八道。如果没有一个积极的态度、实事求是的态度、科学的态度,社会很难形成进步的结构。”
当下最需要为大量穷人建造房子
当下的中国最需要何种建筑?艾未未认为是为大量的贫穷人群建造的房子。在高速度发展的城市化过程中的需求、建设量和建造的高速度、低质量的建造方式等都是很重要的课题,也是个积极的课题,如果认为高速度、低质量是被动的行为,“那就是明显的带有歧视性的文化沙文主义的说法”。
艾未未说贫穷的建筑可以很美,甚至临时建筑、城乡结合的建筑都存在美学。“中国目前的建筑毁在了官商利益最大化的小撮集体手中,在这个基础上中国不可能出现好建筑。他们在贩卖着廉价的价值观以获取自己的利益而不受限制,此建筑是规划性的而非生长性的,不考虑各种人的需求,只考虑个别人。”
建筑折射出价值观,艾未未举例四川地震后,几乎没有人谈及农民房屋的建造标准问题,推及全国9亿农村人口,他发问:“农民就不是人吗?农村人和城市人的生命有差别吗?这是个价值观问题。全社会不会问这个问题,建筑师也不会讨论这个问题,谁来负这个责任?”他说对农民房屋无人顾及和负责,不得不说很遗憾。“任何人的生存都应该在同一个标准之下,哪有建筑师表示我们要帮助他们建造最便宜的房屋?中国的建筑师能力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他们的思想上。也哪有政府说要对他们的房屋标准给出一个指标和补助?”
以前,艾未未就曾言:中国有很低能的体制下的所谓建筑师在设计貌似很复杂的建筑,而事实上显而易见地却制造了一种障碍。“的确是这样。”艾未未现在都坚持这个说法,“为什么大家都不去做那些很常识性的事情,我们国家应该很容易就能解决普通人的居住问题,最低造价的建筑就能满足普通人的居住需求,可因为它没有利益就很少有人关注,大家都考虑富人的事了。”
好建筑的前提是科学和民主的社会
1999年,艾未未涉足建筑设计,第一个设计就是他的工作室。“我先盖了这个房子才知道了建筑的事。之所以自己设计,是因为我不认为中国还存在着别的建筑师,那些建筑师只是拿着建筑执照的人,我对他们质疑。”
工作室后,艾未未又相继参与设计了其他建筑以及建筑景观,包括自己的和他人的,以及公共的。最有名的建筑莫过于“鸟巢”国家体育场,也就是在它的设计过程备受关注的时候,人们发现这个艺术家怎么也涉猎了建筑设计?
其实,更多的时候人们误解了,艾未未对于“鸟巢”做的只是顾问工作。不是中方顾问,艾未未更正,是受赫尔佐格和德梅隆的邀请,并非中国方面。而此前,艾未未并不和两位建筑师认识,受邀的原因是“他们认为我合适”。
“为什么认为你合适?”记者追问。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吗?”艾未未反问。
2008年,艾未未策划了鄂尔多斯100号项目,邀请国际上100名建筑师参与此别墅项目,也许是因为艾未未的名声,人们谈论最多的是他本人,而非项目本身。
“为什么你会策划别墅项目?”
“这个不是我能策划的,是开发商的行为,我只是参与组织这个活动,怎么让最好的建筑出现。有些事情不是我能策划的,比如项目本身的功能。”
做过六七十个建筑后,有一天艾未未却宣布要放弃建筑了。“我不能自己说自己做出了好建筑,要看国际上的反应。如果一个国际权威性的媒体要选择刊登好建筑的话,那里面一定有我的。”
就在2009年,艾未未获得了美国建筑师奖和欧洲建筑师奖,获奖的两个项目在美国,一个私人住宅,一个展览空间。“我们所有的建筑都是从头做到尾,包括室内设计。我们从不出去找项目,也很少竞标,曾经拒绝过一些项目。我们不是商业建筑设计事务所,2007年我们已经不作建筑设计了。”
不作建筑设计的缘由是艾未未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里面,并且在中国做建筑很难控制它,因此不做,可做的事情很多。
“没做之前,我失望;做了之后,我绝望。”如果这句是笑谈的话,艾未未对建筑并没有彻底放弃,“迟早会进步的,我就没必要在这里添乱了,尽管人家称我这建筑师既是甲方又是乙方。”
建筑脱离不了政治,到底谁在主宰建筑和建筑美学?艾未未感觉建筑师都在回避这个重要的问题,还停留在谈论形状之上;如果每个人都尊重建造这个重要活动,也是和我们生活密切相关的活动的话,全民的道德、伦理和美学的塌方就不会发生了。
“建筑还是人的问题。建筑师该知道只有人的品质、生命的尊严进入到一个更好的状态的时候,好建筑就会出现,前提是我们需要一个更加自由、公民化的社会,也就是需要一个科学和民主的社会。”
艾未未
1957年出生于北京
1978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
1981年前往美国纽约
1983年就读于帕森设计学院艺术青年联盟
1993年返回中国北京
建 筑
1999年艾未未工作室 北京
2000年艺术文件仓库 北京
SOHO现代城景观设计 北京
SOHO现代城艺术馆策划 北京
2001年长城脚下的公社景观设计 北京
甲55酒吧 北京
2002年上海视觉艺术大学(方案)
艾青文化公园 浙江
金华金东义乌江大坝 浙江
江苏安特汽车厂 江苏
2003年国家体育场方案 赫尔佐格.德梅隆建筑事务所顾问 北京
金东新区商业文化中心 赫尔佐格.德梅隆建筑事务所顾问 (方案)
广东东莞松山湖文化营展览馆 (方案)
中国国际建筑艺术实践展16#建筑——六间 南京
哑巴 空间设计 北京
去哪 餐厅 北京
2004年金华建筑艺术公园小型公共建筑展策划及公园景观设计
金华建筑艺术公园古陶博物馆
运河岸上的院子 九个盒子 北京
上河别墅G12建筑 北京
泰禾地产招商局办公室设计 北京
泰禾地产别墅样板间设计北京 北京
2005年四川九寨沟边边街 四川
丽江雪山水城树宅 云南
高尔夫俱乐部 云南(方案)
草场地北院改造 北京
草场地北院二期 北京
海口别墅 海南(方案)
黄山登山者纪念碑 安徽(方案)
2006年江南会所 杭州(方案)
摄影棚 北京
昆明艺术家别墅 昆明(方案)
大国文化 北京(方案) [/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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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摘录的一些讨论的回帖:
[b]钙建筑:[/b]
[quote]张3 wrote:
艾说的不过是一个正常人对正常社会的常识,毫无可争之处。咱们争的是为什么对这种常识诸君还有这么多怪论。
所谓喷粪,所谓思想和文化霸权,所谓思想和文化的投机者,所谓高级"五毛党",艾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诸位?
如果是因他对所谓建筑师们的不敬,对他跨界作业,我稍微能表示理解,天下人熙熙攘攘皆不过为此; 如果是觉得他挾携洋自重,虽然悲哀,中国人这德性,见怪不怪, 改不了了;
如果是因他对独立人格和正常人性的追求,那我只觉得悲凉,这些就这么值得人憎恨吗?[/quote]
赞同,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争论的。不过我倒觉得艾说的有的事情值得思考。比如说为穷人建房子。虽然我们确实没有能力,但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去做。有时候有些事情你不去做,你就越是没有能力去做。虽然不一定非得在城市去帮穷人建房子(这确实没事找事)但并不是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进行简单的设计,其实福建就有很多农村在建很多别墅,都是农民自己建,但是说实话又浪费钱又难看,如果设计师能参与一下 我觉得至少也能改观一下吧。
[b]我回的:[/b]
没那么容易吧,当然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关注方向,但怎么做至少我目前没什么好想法。其实是个挺尴尬的局面,你说的例如福建那些地方建房子的事情我了解一些,农村自建别墅嘛,浪费不是一点点,曾经就接触过一个,两兄弟在外做生意有了钱,虽然两兄弟也没读多少书,但因为多年在外闯荡,思维观念等等都早已经城市化,无奈扭不过父母的压力,于是投资在家乡建房,后来我给他粗略计算了大概要浪费掉三百万,一番建议之后,他打算第二天就飞回家再去跟老父亲协商,之后就没下文了,估计要么是取消建房的想法了,要不就是压缩规模,尽量少浪费,所以也不需要找设计师再咨询了吧。
中国这个城市化的进程,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在福建,很多的地方都有,也不仅仅是发了财的小老板,我也见过发了财的大老板干差不多同样的事情的,只不过具体到每个人具体情况略有不同罢了。
这些事情都有一些共同之处,就是投资都不大,资金并不充裕,所能给付的设计费用是很有限的,放到我国现有的设计体制中来,根本经不起折腾。自有资金建房的情况,要像设计院体制的市场中来给扒几层皮,还能有什么设计质量可言。所以,一方面,是具体的设计从业人员不能充分的施展聪明才智与创造力,一方面,是大量的县乡镇村的住宅设计质量无人过问,自有资金建房的人找不到合适的机构与人员来帮助自己建房,所以自己想当然的设计或者干脆交由施工队的设计遍地皆是,房屋品质就更不需要说是如何差了,这其中的隐性的浪费对社会而言,是个天文数字。
说到底还是这方面的体制造成的问题,建筑市场不是一个完全化的市场,市场需求不能自由伸展,利益分配不合理,自然责任就无人愿意主动承担,更不要说如何更好的服务市场了。就看看日本的情况就知道我们差距在哪了。人家建筑师事务所与客户一对一的模式,就从最大可能上解决了每个家庭建房资金状况不同的矛盾。折合人民币200多万的房子能建的很好,而60万的房子也能设计建造的非常好,因为人家的制度本质上设计者是服务于每个个体的生存状况,建筑师可以根据不同状况采取不同的处置措施,既保证业主的利益,也为自身确立了作为建筑师的价值。我们的情况是我们的设计完全被制度所扭曲,是服务于官僚体系的,我们做设计从来都首先关照服务于官僚体系的建筑规范,而不是真实的人群的生存。无意指责建筑师群体的责任缺失,只不过这个现实说明了我们体制的弊病而已。
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希望建设部等相关部门的官老爷们能关心下不只是建筑师们还有更广大的老百姓的生活居住状况,把你们栓建筑师这群狗的狗绳子松松吧,真正把建筑师还给老百姓,让他们自由自在的成长,让他们在老百姓的生活中变成个真正的建筑师吧。
[b]EHS:[/b]
你好,你说的这个话题我满感兴趣的。
现在中国富裕的人多了起来,有些地方的农民也富裕了,他们是潜在的甲方市场,你反复强调了目前体制的约束,我没有完全理解,能再解释一下吗。
你也举了日本的例子,我想请教一下,日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呢,如果一个60万-200万的项目,靠相应的设计费事务所是怎么运作下来的呢,你对这个市场应该有些了解,能简单说说吗。
[b]Chronoing :[/b]
现在别墅不好批了,本身土地就稀缺,政府靠卖地赚钱,当然不会大量开放私建宅基地。
而且很多城乡搞拆迁,或者允许其联建私宅,其给予的土地面积,都是按最下限的标准。甚至,在批你项目的时候,连你每层多少房间,几间厕所,每个房间的面积多少都给限定死了。
本身你只有一块4米X10米的宅基地,而且是挤在中间的,你能怎么盖?
学住吉长屋挖个天井?业主批的可是6层,你给设计个2层,人家业主一家三代怎么住?
况且,这个可是要接房产证的,哪家不想让自己家里面积多些?
这种体制下,是不可能出来好设计的。
但是也有其他的机会,如宅基地翻新,加盖或者重盖,且不需要进行审批,也不想接房产证的。这种设计有机会创新,可是就不能算是市场。因为对方可能只会付给你几百块钱。
这种甲方对设计也没那么高的要求,能住就行。
农村甲方对于住宅的审美情趣,也仅仅停留在城市的楼盘住宅里,如花园洋房。我就碰到过以前有个业主,来找我设计时,当时我刚毕业,辛苦奋战了几个星期,给他搞了好几个方案,又是动画,又是模型效果,给他一家五口的衣食住行,采光取暖隔噪音,观景休闲灰空间,风水民情立面造型,该有的都有了。可他看来后直接否定,然后他自己不知道从那个周边的小区拍了个小洋楼照片,我看了那个平面,一个10来平米的主卧室开了2扇窗,我说不大好,他说大不了做个假窗,让我一模一样搞一个出来。这种项目,我当时直接推掉了。
他们的市场,太小了。千百块钱的设计费都能跟你讨价还价。上万块的设计费,那还不玩死你。
当然,也有不少暴发户跑去省城找家挂牌设计院,花个三、四万块钱,做个现代别墅,然后再花上百万把里面装修成欧式的。这些个人,我都见过。
最近半年,帮亲戚做了一个农村住宅,还算尊重我的方案,原因很简单:1,免费帮他做,2,对方对建筑只有2点要求,省钱和美观。
开始我还信以为真了,拿出艾未未老师的那一套去应付,人家直接说不象样,倒牌子。
这个项目,搞了半年,总算开始进入到结构部分了。至于找我做建筑的原因么,其实是想省800块钱设计费。
[b]EHS:[/b]
恩,你写了好多我原本不知道的,谢谢分享哈~
现在富起来的人变多了,富一代有局限性,就发展富二代~那些富二代,富三代,有钱,有闲,懂得享受生活,有比较高的审美观~潜在客户群嘛~
至于中国的农村住宅,我对这块不了解,你现在接触了这块,可以发展发展,你把你们亲戚的房子建好了,就积累了实际的经验,如果问题处理好了,房子好用,经济实惠,说不定你就又多了几个同村的委托人。
听说有个叫任卫东的先生,非建筑出身,在安吉搞生土建筑,也是农村住宅,做的事情还是很有意义的。
[b]夜雨无痕:[/b]
让他们在老百姓的生活中变成个真正的建筑师吧。
这句话我觉得很好地诠释了艾关于“中国不见建筑师“”的话
建筑师在为谁服务,很重要,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人民币服务。至少我觉得我是人民币的奴隶
[b]钙建筑:[/b]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怎么做,只是我有个朋友也是福建的,正巧家里也要盖房子,问到我,我顺便了解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发现问题很严重。而且你说的相当对,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体制的问题,中国的体制限定了太多的东西,我估计艾未未轰击的也是中国的体制,而不是攻击中国的建筑师。不过我还是觉得虽然体制的限制太多,但总有东西可以去做吧,虽然很难,可是试问难了之后就不能去想了么?不过现在我也觉得讨论去不去做没有意义,如果能讨论出一个方法来就好了。其实建筑师很多东西确实没有时间去做,但是学生有,不过学生的缺点就就是没有能力,优点是有激情,没钱都愿意做。如果能有人引导学生,让学生去做,即使没有利益,我觉得愿意去做的人也应该有。同时学生也能获得进步,而不是整天在学校讨论些没有用的主义。最后我也希望建设部等相关部门的官老爷们能像你说的那样松松绳子。(ps:日本人确实做得不错,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
[b]Chronoing :[/b]
[quote]EHS wrote:
至于中国的农村住宅,我对这块不了解,你现在接触了这块,可以发展发展,你把你们亲戚的房子建好了,就积累了实际的经验,如果问题处理好了,房子好用,经济实惠,说不定你就又多了几个同村的委托人。[/quote]
都说了,那些算不上是市场。赚零花钱,都不会想到去做那些项目。
最多搞几个,也算是自己兴趣所致,或者算是一些试验性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