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一位来自马普做神经电生理很牛的朋友很好地学习了一番,非常兴奋。
神经元最初被我们认识到的活动,就是发送与传递动作电位,以及通过离子通道传递神经递质,他们实验室做到了数清楚突触前端膜上有1千多个离子通道的程度。
今天和一位来自马普做神经电生理很牛的朋友很好地学习了一番,非常兴奋。
神经元最初被我们认识到的活动,就是发送与传递动作电位,以及通过离子通道传递神经递质,他们实验室做到了数清楚突触前端膜上有1千多个离子通道的程度。
缺乏相对超然的理论研究的考古学,必然堕入博物、分类、鉴赏、标签...
有人会说,考古学不是早已有蛮多的理论了吗?地层,器物分型分类,文化概念,...现代考古学蔚然大观矣!
然则非也。
考古学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我们的整个历史场景里面,哪些信息可能留下,哪些信息没法留下。这是我们站在每一个存在过历史的地方,所不得不思考的首要问题。
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接踵而至:历史的整个场景里头,于我们有意义的信息是哪些?然后,才能在此背景下,来考虑在考古学的范畴里,我们能够做哪些事情?有此分际,才好进入如何做的地域。
一直有一些非常激烈的争论,围绕文化、哲学、政治、东西方、等等等等,究其实,都是昧于一个根本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您是何方人士,“是谁建立的?”
或者,换一个更学究化点的说法:文化的呈现,其主体当然就是我们这些人,一个人群里面所有的人;那么文化的决定者呢?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追问,恰恰是一个非常蒙昧的追问,因为,文化的呈现,是有其主体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成立,也有其主体。
实际上,这个追问是不成立,除非我们说,文化的成立,是作为一个历史的策略。
参考论题:中国的栗特人
一是演奏者的境界,一是创作者的境界。
后者的要求更高,但两者的前提都是,极度的虚静。
演奏者的境界,就是尽管你只是在听,但得去接近演奏者此在的感觉,曲谱是预置着存在的,乐音的行进之道已经铺设在前头,但,这条路,延伸向一个明廓的空间,在那里,乐音的色彩,情感的速度,旋律的意义,...都在等待你的实现。
创作者的境界,那就更加令人沉溺了。前方,没有路,没有景,甚至没有光,只是一片虚明。然后,你只要得到那个人的一个启示,一切皆绵绵而来,意在音先。
怎样令概念愈加清晰?这个问题只有被放置到人类认知演进的框架里头,才是有意义的。因为,只有在这样一个演进的大背景里面,我们的认知现象才能呈现井然有序的结构。然后,这个结构才是令我们满意的更清晰的图景。
粗略地说一下。
人类认知演进(不管是在人类种群进化的意义上,还是在个体发育的意义上)的第一阶段,是(狭义)现象的指称,所谓象。
在这个阶段所获得的概念,都只是直接感知的标记。例如,太阳,筷子,树,饭,...这类概念,正因为是指向直接感知的对象,所以你也可以认为它们是清晰的概念:在传播与交流时基本不会产生误解。
思想之比较,总是可行的,只要令两者对话,拿两本书对勘,一切历历在目。
中国哲学最重要之书,周易是也。古希腊之哲学,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三巨头是也。下面以这两方做个小比较。
何谓周易?固然有种种解说,其实一点都不复杂神秘,我们权且看最通行的孔颖达“周易正义.序”一开始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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