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曰“新”,一则有别于“心学”之常见内涵,二则取革故鼎新之义;
之所以曰“心学”,一则以示所承续之传统,二则以“心”之一字足以统御全局。
故而题曰:新心学。
之所以曰“新”,一则有别于“心学”之常见内涵,二则取革故鼎新之义;
之所以曰“心学”,一则以示所承续之传统,二则以“心”之一字足以统御全局。
故而题曰:新心学。
傅山有句话,意思大概是,庸人有毛病,只配庸医;圣人有毛病,才需配圣医。诚哉!为至理也!
傅山这句话里面所谓的毛病,既指生理上的问题,更是指心理精神上的问题。普通人心理精神上出现问题,只配用《读者》《知音》之类的名言励志读物来疗伤,完全用不上圣人书圣人意的。这话颇为激进,但,深得道法自然之窍妙。
所以说,众生可怜,呜呼哀哉!
一个与自己有些距离的人,常常可以用一句话做出描述;而一个与自己非常亲近的人,却很难找到一句话来描述。傅山于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傅山的人生,遭遇了三大惨剧。
第一件,是他26岁时,妻子张静君不幸染病去世。这样一个“苦于情重”之人,从此终生不复娶,并立志习医,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医生。
第二件,是他37岁时,明朝结束,异族入主中原。
第三件,是他78岁时,正当壮年的独子傅眉突然离世。普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已是人生难以承受之重,更何况傅山傅眉这一对是如此独特的父子呢?
发展与发育,在某些阶段某些内容上,具有一定的交集,为了清晰起见,不妨约定,人类之外的其他动物,只是止于发育,而人类,则在发育的前提下,会有进一步可名为发展的系列事件。
这个约定是人为的,前提是,假定人与其他动物具有本质的区别,那就不妨把这个区别的界限放在发育与发展的分界上。
但问题是,这个所谓的本质区别,并不是一件非常清晰的事情,所以,考察这个交集部分,反到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步骤。
文学最核心的问题,就是选择,一系列的选择。
第一个问题,谁?任何一个具体的作品,作者首先要问自己的,谁是主人公?
这个世界是非常多样化的,任何一个作品都必须有一个具体的选择,这个选择就说明了作者的价值判断:谁是他乐于叙述的对象。
要做出这个选择,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例如,自己一直很熟悉的人与事;自己恰巧很熟悉的人与事;自己认为重要而主动去熟悉的人与事;自己认为重要而完全虚拟的人与事;...这种种理由在任何一个具体场景里,都显得非常自然,但,问题是,你是否认为这是第一个值得认真考量的问题,以及,你的选择标准是什么。
《大学》仅仅是一篇很短的文字,但,真德秀硬是把它衍义为四十多万字,这正是儒学发生史的一个典型场景:把中国人关于宇宙人生社会历史的认识,凝聚到一些古代经典所抽象表述的共识下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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