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 Dec 2004 - Blog en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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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泉桥上的直白

大概是1527年的夏历九月初七,阳明先生即将南下平抚土司之乱,临行前两个大弟子:王畿和钱德洪,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在进道的涵义上,心思意念是可绝对两分的,非黑即白,非善即恶,丝毫迟疑不得,半点混沌不得。故阳明先生常使用善与恶这一对范畴来泛指这两种内心势力。
落实到修证上,那么我们日常究竟该如何做呢?王畿性聪颖,体认到自我心灵本体,是空寂常明的,故认为善恶本无,心意一动,才沦入善恶可判的境界;钱德洪则性笃实,认为心之本体,毕竟只是潜居于后,日常言行,仍需谨守而勤劳,明烛于心,在日常中总是去看出个黑白分明来,总是做出个善恶取舍来。

2004-12-21来嬉

众音来娱
且走且嬉

12-21(midi文件)
心手皆恶,强取趣味而已.

过去的一些碎片在这里

历史是人类认知的流连归宿

我们的思维和意念,都是在达到历史的范畴,而获得一个某种意义上的最终归宿:
哦,这就是历史!

因为,时间,仍然是我们思维最重要的支撑构架。而如果贬抑时间呢?
不知道。

摩奴法典里的印度

1.作为一个世俗的规范,它首先需要提供哪些解释?
它所解释了的,就是时人所能够念及的:
一切事物具象之下宇宙的起源--这个起源作为世界的构成过程,必须能够说明感觉世界的既有成分。
而古印度最宝贵的也是最有特色的,正是她的感觉世界。她没有客观世界。
2.“解释”作为规范(法典)的逻辑出发点
当然这里面是一个相互往复的过程,既有的秩序和约定到法典--法典的形而上到世俗行为。
因此我们关注的是形而上与世俗的关联,以及背后的动力,正是那个动力驾驭着古代印度社会的流变。

进一步,可以考虑摩奴法典与查士丁尼法学总论的比较。

印度传统中的佛教与中国传统中的佛学

是两个分别的问题。
惟有此两问题清晰了,才能够在今天于学理上恰当地处理好佛教思想。
奥义书
摩奴法典
薄伽梵歌

自然与心灵

常常有自然的观察者,声称自己获得深刻的美感,或者诸如此类的内在心灵感受。在人类悠长的心灵流动的历史上,这是一个别出的途径,即可能存在的在观察自然时,心灵收获到意义,或者说布施。但这条路真的通了吗?
还没有。
因为这条路止于入境,接下来的工作还是得心来做。
其实这个问题,大概是科学时代最致命误解了的问题,当人类骤然间面临如此丰厚的布施,一个低俗的反应,就是:啊,营养必定带来健康!
显然不是这样的,无论是从本质上,还是从历史上。
在整个已有的人类精神历史上,如何运用营养达至健康,本身是一个艰难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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