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因素的模式总是首先拿出来试用的,因此在果蝇那里抓到一个所谓master sexual gene,就诱惑人在该基因与性取向行为之间建立一个直接的因果链,然后还会情不自禁地把这种似乎很理想的基因决定论模式延伸到其它行为之上。
但从基因到行为,到底中间存在多大的间距,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即使相关的具体知识还是空白或者还很薄弱。
单因素的模式总是首先拿出来试用的,因此在果蝇那里抓到一个所谓master sexual gene,就诱惑人在该基因与性取向行为之间建立一个直接的因果链,然后还会情不自禁地把这种似乎很理想的基因决定论模式延伸到其它行为之上。
但从基因到行为,到底中间存在多大的间距,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即使相关的具体知识还是空白或者还很薄弱。
民主的一个基础支撑概念,是所谓公民社会。
而公民社会的公设是:个体是可理性的,社会是可一致理性的。
但理性这个概念本身,是内禀统计属性的,正如人群或者社会,更是内禀了统计属性。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如何确定一个公民社会的有效门槛呢?
何谓理性的内禀统计属性呢?
例如目下在欧洲各国正在进行的欧洲宪法全民公决。欧洲统一进程到底有何利弊,这就是一个比较艰深的学理问题,我们是否可以期待社会在该问题具有一致的理性呢?
法国和荷兰的实际投票过程就告诉了我们,仍然还是选举的旧戏码。
人需要在社会当中解决的问题,可以是极端复杂而远甚于欧洲统一。例如[Porn sites to get their own Internet domain],我们可以预计,由此很快会让人面临网络性工作的社会规范问题。显然这个问题对于公民社会的门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当然是。
但这句话似乎还是有问题的。
国家地理05年3月的封面:
By James Shreeve Photographs by Cary Wolinsky
在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人能够把自我意识的活动定位到大脑,应该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领悟。
但从意识现象出现在这个物质世界里面的意义来看,意识的荣耀不只是属于大脑这个最新创造物。
也许这是一个事情的两个方面。
意识到是大脑在作思维,而不是手指或心脏,这就预示着人终将确定大脑每一个可观察对象的功能:中枢神经系统各个部位->核团,回路...>>>>神经元,受体,递质,基因,...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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