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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教育,是历史的关键环节,也是社会的重要环节。

多样化的深入,保障了整个文化生态的健康,而这个文化生态的要诀,是有洞察力的方向感。

表面看起来,多样化,或者说宽容、包容,与方向感,是矛盾的:既然多样化,为什么要预设方向?其实,这个方向,究竟是预设,还是先验内在,在于是否有洞察力,在于作为主体的人,是否有能力看到这个内在的方向。当然,这里的前提是,历史或文化的发展,是有方向的。在我看来,这是肯定的。

这里先不讨论这个前提,而是摆放好这个前提,以便继续我的观点。

科学传播与普及

为了方便起见,科学,可以被认为是知识的一个子集。
不过,这样一来,知识的概念就需要进一步予以澄清:知识,并非一系列明确断言的集合,而是对人类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知识这个概念本身,不保证正确,因为,对于知识的评价,本身属于知识的范畴。

然后,我们可以进一步说,所谓科学,是人类面对客观对象的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科学这个概念本身,也同样不保证正确,对于科学内容的评价,同样属于科学的范畴。1

严谨使用汉语的话,科学传播与科学普及还是有差别的。

  1. 1. 参见:科学

练内丹与参话头

本文的“练内丹”,并非指某种特定的道家修炼方法,而是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炼方法,纯属便于在文辞上,与“参话头”做对应。

参话头,可以直接说,就是禅宗的核心修行方法,至少,在表象上如此。
那么,练内丹,如果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行方法,尽管稍微勉强一些,但是,也不妨如此约定。因为,实际上,道家历史上,并非所有流派都喜欢用“内丹”这个术语系统的。

参话头和练内丹,两者都是指向同一个最终的目的:把自己可感可知可控的一切,挂接到一个内部的最高存在物上面去。
这是一个非常工程化的说法,而传统的说法是,悟道。

参话头与做哲学

禅宗禅宗,说起来给人的印象,既不是拜佛,也不是念经,更不是剃度守苦戒,而是一个“参”字:参禅参禅,不就是参话头么。

参话头,可以说是中国人对从印度引进的佛教所做的革命性再造。为什么可以把参话头提升到这么高的一个位置?因为在人类历史上,大凡宗教,都是深刻依赖仪式的,无他,仪式,是人类社会心理的必需品。但禅宗,却完全无视之。

快乐

程颢曾经说过一句话,“自再见周茂叔后,吟风弄月以归,有‘吾与点也’之意。”

“吾与点也”这句话,孔子说的,是在某天,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正好陪着孔子,于是老夫子问他们,若是能够得到外部的机缘,各自有何心志。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都很有“事业心”,或者是想做一国之主,或者是想规仪天下,唯独曾皙(曾点),只想着“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老夫子闻言,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细胞学

细胞,与其说是生命体的结构单位,不如说是生命在某一尺度层面的组织形式。

1840年,Jacob Schleiden和Theodor Schwann基本建立了细胞的概念,但其普遍性,是在50多年后的Cajal,应用银染法展示大脑组织同样以细胞作为组织单位之后,才确立的。

其实,从系统学的层次效率原理的角度来看,细胞这一组织形式是不可避免的,生命,无法绕过这个形式。

所谓层次效率原理,可以用一个简单而直观的例子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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