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互补性

互补性,说穿了,就是,我们的日常概念,或者说我们的直接感知,如果追问到一个极限的话,如何回答超出这个极限的问题?

比方说,在我们的物理学历史上,出现过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是:
电子究竟是粒子还是波?
“粒子”,“波”,这是两个典型的日常概念,或者说是建立在我们的直接感知之上的物理概念,因为尽管缺乏严谨性,你还是可以轻易地想象,粒子,就是像一块石头那样的东西,波,就是像水波那样的东西,然后我们会自然地概括:粒子是局限在一定空间范围的东西,波是在空间中持续扩散的东西。然后,在我们的日常观念下,这两者是绝然相反的面目。
但是,我们不得不在某些场景下被迫追问这两个观念的极限,例如,我们在回答“电子是什么?”这样一个场景里。
自从发现有电子这么一个东西存在之后,我们就不得不去了解它是什么,例如,最简单的,它有多大?“糟糕的是,”它迄今都还是比我们所能够测量到的最小的尺度还要小!更糟糕的是,我们在了解它的属性的过程中,发现,它有时候是粒子,有时候是波!
这样一来,我们就被逼迫到了一个日常概念的极限处:我们该使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这么一个同时具有绝然不同面目的东西。
这就是发生在20世纪初期的物理学革命的核心问题。这场革命的领袖Bohr的回答是:我们必须仍然使用粒子和波这样的经典语言,然后我们可以说,电子在一个仪器的观测下是粒子,在另一个仪器的观测下,是波。因此,在古典世界里面,问题“电子究竟是粒子还是波?”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但是一旦我们超出古典世界,这个问题就得换一个问的方式,“电子是表现得像粒子还是表现得像波?”,这时,问题就指向了,我们是在使用何种仪器来观测电子。
这样一个局势意味着什么呢?敏感的人马上会提问:这样一来,何谓电子的独立实在性?
Bohr直截了当地回答:通常意义下的独立实在性,既不能被赋予现象,也不能被赋予观测现象的观测手段本身。
然后,Bohr使用了一个词“互补性”来描述此局势,它的一个合理的扩大是:[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是皆不可缺的。
所以,这是一个并非局限在物理领域的问题,在人类的一切认知领域,都存在一个根本的疑难:人类的直接感知,是否有必要被超越?如果被超越了,那该如何明确地表达和交流?
Bohr继续给出了回答:我们的描述、测量,必然是使用古典的语言、日常的概念,但这并非意味着我们无法理解超出古典世界的事物,实际上,我们可以通过运用古典语言,来获得对古典世界外的理解。

还是说得太快了,打算慢点聊,基于具体的东西来聊,因此接下来的是:
[能够看到光谱]

Comments

似乎和《佛教逻辑》的说法相似

《佛教逻辑》,舍尔巴茨基原著,商务印书馆,1998

(没有看完,不敢妄断。)

与逻辑无关

如果实在是要做现代语言学的分析,则是属于语义学的范畴.
所谓逻辑,其实是一个形式化的努力,这个努力的目的是机械化,只是用来逼近人机的界限,而不可用来越俎代庖.

先生所言正是《佛教逻辑》里的观点

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的互补性在佛教因明之中早有定论,西方的科学家限于西方哲学的视野,所以一直未能解决“电子究竟是粒子还是波?”这样的物理问题,因为这(什么是实在性?)实质上也是哲学问题,所以,不是Bohr所说的互补性合理的扩大到人类的可言与不言,而是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具体在物理领域将会如何——Bohr所说的“通常意义下的独立实在性,既不能被赋予现象,也不能被赋予观测现象的观测手段本身。”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假如佛教因明为多数人所熟知,Bohr也许就不必和爱因斯坦论战了,刚好,后者熟悉的是康德哲学,而不是佛教逻辑。

说实话,物理,逻辑,哲学这些学问我只有很简单的认识,我只是认为,作为佛教逻辑诞生数百年之后的Bohr,他所说的互补性是佛教逻辑的一个具体的物理证明,这不能作为推导出数百年以前的结论的前提。

先生所说的"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正是《佛教逻辑》里的观点,和我们通常说的逻辑学无关——《佛教逻辑》里并不单纯讨论了逻辑问题,佛教因明也是这样,假如把佛教的哲学思想看作一个整体。

看来我失败了呵呵

我本义就是要表达,我们真实的认知应该来源于具体对象,而不是抽象理论.changing偏偏要反过来看,哈哈,看来我得完全改变写法了:)

“西方的科学家限于西方哲学的视野,所以一直未能解决“电子究竟是粒子还是波?”这样的物理问题”这是非常荒谬的说法。

看来失败的是我

我认为先生是在转移话题(这种情况经常出现,我已经感到疲惫了——)

我已经说了,我只是认为:把Bohr所说的互补性这个物理领域的问题扩大到人类的一切认知领域颠倒了两者的历史顺序和因果关系,这和你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

(哲学)理论总是抽象的,(哲学)理论不可能也不会代替对于具体对象的认知——这不是它的责任,这是科学的责任!

佛教逻辑(其实是佛教哲学)来自于实证,你所要反驳的,正是你所追求的,这是另外的问题。

我无意

我无意讨论从哲学到哲学的问题,因为我一贯看不起哲学家谈论哲学问题的方式。
我也无意讨论历史顺序和因果关系的问题,佛教的东西是他自己的路子,量子理论也是他自己的路子,两者在源头上毫不相关。如果要假设性地认为佛教理论能够给科学自己的发展提供指导,是幼稚的外行的揣测。
我没明白你所谓的我要反驳的是什么,直接来表达的话,针对你的留言,我所要强调的是:任何一个抽象的看法,都必须在背后附带明确的具体的东西。如果认为古老的佛教因明,就指出了20世纪量子局势下人类的新领悟,是非常无知的想当然。

我希望我是错的

先生认为,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是有助于解决“求道”、“练功”的问题的,不知先生所求何道?所练何功?是否依据经典?如果有经典可依,敢问是何经典?如果没有经典,如何解决“可言与不可言”和“求道”、“练功”的关系?或者先生之道行已经超越现今人们可能知道的“道”和“功”的范围了吧?果真如此,可喜可贺!那样就不必讨论任何问题了。假如先生修行的是佛法,求的是觉悟,练的是禅功,那么,“可言与不可言”(以及类似更多的教导)是否应该有更为合理和科学的表述?假如表述出来,应该或可能一个有什么样的体裁和样式?这表述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不论你是否承认,这表述出来的东西就是一种哲学——所以我说:你所要反驳的,正是你所追求的。

你反对和驳斥的哲学正是你“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这个帖子要表达的,尽管还不够科学和完备。先生不著文字则罢,一旦表达出来,就必然要和哲学牵扯到一起。事实上,即使是在内心默证,何尝不需要自己先确信自己的修行是否可靠呢?这可能就是”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一文所要表达的意思吧?

佛教三藏对修道参禅有详尽的论述,先生对此也多有采纳,佛教因明与20世纪量子局势下人类的新领悟并非势不两立,何不广纳雅言,据为己用呢?若对佛教哲学之整体并无确切的了解就贸然驳斥,想必并非修道者之本色。

行文至此,几欲无言!若有冒犯,敬请海涵!在下才拙,言辞之间,必有不当,唯愿先生,早等觉阙!

我希望讨论问题应该是这样的:

完整理解对方的意思。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我反感空来空去地讨论哲学:
如果是讨论哲学问题,讨论者应该是能够随时从具体事物出发,不要对我说半天空洞概念,我听不懂的;
如果是讨论修道练功,讨论者应该是实修者,光说不练者请不必开口;
如果是讨论科学问题,讨论者应该是真正有科学的态度。

完整理解对方和完整理解对方的意思

感谢指教!

我的谈话对象是一个完整的人,不论他以什么面貌出现。

所以我不是在讨论哲学修道或科学问题。

对不起

如果先生认为我误解了你的话。

但我不是在无理取闹。

我觉得先生对哲学的看法过于苛刻,但不自觉地又对哲学有所意图,本来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特别地见解,但是先生所说的“互补性”(非Bohr之“互补性”)刚好和我读的《佛教逻辑》里描述的很相似,且后者更为详尽。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先生不以在下愚昧而详加指点,在下是很感激的。

本来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里讨论什么问题了的,因为天天在电脑前我的视力已经大不如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我也没有能力和先生辩论,假如因为我的无知而使先生对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更加谨慎,那我就满足了。

谢谢!对不起了!

我是这么看的

我自始至终是要强调一点:哲学千万不可离开基础。
古代的哲学没有离开基础,因为古代的哲学家个体自身立于基础之上,现代的哲学则虚妄地置基础于不顾,因为现代意图做哲学的人哪个是立在基础上的?
我的观点很激烈:生在21世纪,不是精微了解现代科学和具备修行的境界,不要有任何哲学企图。否则只是妄人一个。
我个人是有哲学企图,但能力很弱,因为距离我上面的要求还很遥远。

感谢回复!

完全赞同你的观点,这正是我要的答案!

先生对自己非常了解,很高兴知道这一点,是我杞人忧天了.看来辛苦写了那么多还是有收获的.谢谢你!

呵呵很高兴。

大家在这种渐入佳境的友好的交流氛围中,能够越来越少偏差的认识和理解彼此了。这也算我们大家的一种成长吧?

CHANGING之用心,令人感动哦。。。

对changing的意见:不能不在意思想的时空维度

changing先生是假设一种可能性,“假如佛教因明为多数人所熟知,Bohr也许就不必和爱因斯坦论战了”。希望能就上述言语直截表达几个意见:

1.文化的差异性是首先要认可的,“电子究竟是粒子或是波”与“因明学”来自于两个特质非常不同的文化。所以我们在做跨文化比较的时候应该对下面“刘小枫式”的命题非常谨慎:

屈原遇到了精神危机,屈原跃水自杀
如若屈原的心中有上帝的信念
则屈原不会自杀

为什么要对这个命题谨慎?因为这个问题会遭到事实的阻击,在那个时候屈原有可能会信仰基督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这个命题失去了意义。于是,针对changing先生此命题,我可以问:
佛教因明在当时,能为多数人(这个多数人,changing当然将西方人意指其中)所熟知并且理解吗?

2.对于一段言语,它在不同的时期被阐释出来的思想层面或境界并不相同。所以应该谨慎如下命题:

我们现在在生活中悟到了“与天地参”的超逸道理
但是〈易经〉在很早就已经提到过了
可见古代智慧非常高明,甚至高过现在

先秦时期的《孟子》与宋代所理解的《孟子》(体现在二程那里,还有王阳明)是处在不同层面上的,这就产生了有意思的现象。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时代,解释出了两种不同境界。先秦〈孟子〉是儒家理念,而王阳明阐释的〈孟子〉已经是融会释道的境界。很可能,命题中所称道的高明意义却是现在的我们所赋予的。所以,第二个问题是:
在古代印度哲学家那里的佛教因明和如今changing口中所称的“甚至可以去指导波尔”的佛教因明是一个因明吗?
可能情况却是这样,changing正是看到了波尔的理论才发觉:佛教因明是“这样的因明”,它具有阐释波尔理论的可能性。于是,在此changing先生所言“佛教因明指导波尔”之逻辑要倒过来了:)
更直截一点说:有”马后炮“似的附会嫌疑。

不过请注意,我不是在争论谁指导谁。而是说,若用基于历史和事实的眼光看来,此种争论颇为一厢情愿和缺乏意义。如果第一个问题是对轻率地跨越文化空间的置疑,则第二个问题表达的是:不能轻易跨越时间!

历史的观念

历史的观念似乎是个难度颇高的观念,很多人难于建立起来。
guo上面的回复让我感觉有必要就这个问题的实质,说得更多一点:
[历史的观念是人类的基本情境]

这是印度人的独特思维方法

在读《佛教逻辑》之前我对此也不明白——现在也不是特别明白,但这并不妨碍我发现其他人的不明白。

轻易评论他人是我的过错,作靶子感觉挺好的——因为射向我的箭没有一只正中红心:)

请不要帮助博主说话

guo,
你的分析让我受益匪浅,再次表示感谢!今天我想说的是:请不要帮助博主说话,尤其是在这里:)
根据我的实力,我是没有能力和博主辩论的,你也看到了,哪一次我凯旋而归了呢?博主上知天文,下知物理,古今中外的学问,博主没有不涉足的。当你就“过度反思”请教博主之时,我就有意提起现在这个话题,意在表明:在具体的情况下,哲学对科学有相当重要的指导作用,因为根据我对你的认识,我觉得你可能是做和哲学有关的事情的。对于博主对哲学的态度,我是有自己的意见的,可是,和博主讨论问题,没有具体的情境是无法展开的。现在有了机会和博主讨论了,我一直希望你能就博主的观点给予我有力的支持,因为我提起这个话题就是为了你可以借机发难,但是结果呢?你把矛头对准了我这个无知无畏的人,这样一来,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进步呢?所以,请不要帮助博主说话:)——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人。即使我们是错误的,也要坚持斗争到底——直到被驳得体无完肤:)希腊印度的哲学为什么那么高明,战斗出来的。只有战斗起来,我们才会知道对手是如何的强大,也才会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

还有一点,我讨论问题往往重在激发双方的灵感而忽视措辞的严密,这是必须请你原谅的。你的思维比我精密细致,应该在“请不要帮助博主说话”的前提下理解和支持我(对于他人也一样),给博主以更大的挑战,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这样博主也就不会寂寞无聊,参与讨论的人(不论他水平高低)也会更有信心。

这些话公开发表在这里,目的是让更多的人看到和了解,帮助博主无益于大家的进步,所以请不要帮助博主说话。

谢谢你最近和博主的讨论,我从里面学习到很多!

补充说明

或许changing先生看到这里也要责怪我不能兼容,不能广纳雅言了吧。实际上我的意思却是和你一样:
东方哲学和科学上的一些发现可能有会通之处。

不过即算如此,我们也只能把这个会通在意涵腌制在当下时间之中,贸然去说“在过去如果谁指导了谁就会有什么改变”云云,似乎缺乏意义。这个问题跟我们真正关心的东西实际上没有发生关系。而若我不关心引号里的这个问题,却不代表我不关心东方哲学与科学的会通,不代表没有兼容心。

感谢赐教!

谢谢你写了那么多文字,虽然对我真正在意的问题只字未提:)

我在意的是:由物理原理“合理的扩大”到人类全体这是一个哲学企图,这个扩大并不“合理”;同时,扩大之后的所谓的“可言与不可言”在佛教哲学里早有系统完备的阐述,并非创新之语,且不如佛教哲学通达晓畅。敝帚自珍,人之天性,我本愚昧,不欲多言,在此回复,聊表谢意!

你仍然没有懂我的意思

可言与不可言,不要说哪个人阐述得更完备更系统,毫无意义。
为什么?
1,佛教文献里面关于可言与不可言的讨论与量子局势下提出的可言与不可言的问题,是内涵有不同的,你没有分别去理解其意涵,就凭字面发议论,是非常不妥的,也是不良的学问态度。
2,[历史的观念是人类的基本情境],要对思想进行比较,历史的观念是一个绝对基础,否则,全然废话。
另外,在一些涉及基本概念的问题上,由物理原理“合理的扩大”到人类全体这不是一个哲学企图,我的态度是如[时间到底是约束还是轨道]所言,首先是一个需要科学来面对的问题,在理解了科学答案的基础上,才有哲学参与的合理机会。

你是对的,做学问应该这样

我确实存在上面你说的那些问题,只是我的出发点是对你的个人的理解,我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就那些问题做一个比较完整的阐释和说明,因为我只能看到字面上的不同而没有能力深入其内涵.

我没有做学问的最起码的基础,这我是非常明白的,而且我也没有想做学问,我只是希望通过这个话题确认我对你的理解是否正确.

(还有一些关于我的观点的问题需要解释,只是我不想澄清了,以免误会更多.)

不论怎么说:谢谢你!

完全是场烂仗

两者各有自己的考虑吧,在我看到的是一个交响乐的作曲人究竟有无必要用更为通俗的表述向人民大众交代的问题。以前有老毛有句话好象是说文艺工作者要面向大众面向生活等等。可现在问题是,文艺工作者不全是是文艺推广员,有自己的追求,以大众语言的表达基础很难造就优质的艺术作品。所以,那些真正的艺术家们最终还是不会听从领导的安排,彻底与群众语言决裂的,艺术因此有了新陈代谢的可能。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我以为,对楼主更大的帮助不是去要求他做一个完备的通俗的解释,而是努力锤炼自己,成为他真正的对手。不过这点很难,如果老天愿意赐予我一个不辛劳的当蛀虫的机会,再赐予我一个图书馆,那我会尝试尝试,哈哈,开个玩笑。其实还是我们自身的问题,所以可行的方式是,在某一个方面的问题上成为楼主的对手还是有可能的,尽管这样也许背离了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的态度。其实,这不重要,我们的角色也就是陪练了。重要的是一些基本的原则,那就是楼主看重的东西了。科学的态度,科学的学问态度,良好的讨论态度。changing的功利心重了,要知道就我所理解的,yijun是没有这个的,所以,要想在这方面与楼主达成一致几乎是不可能的。
楼主他是只管创造,至于创造出来的东西将会怎样,会被别人放在书架上还是床上又或者地上他是毫不关心的。其实这样的状态也就是做学问最好的状态了。
很多时候重要的不是表达自己,而是去理解别人。做到这点的确是很难啊,我执太厉害了,自己也是这样。
我们想去为yijun做点事情,但很多时候其实一直是他在为我们做事情,公司里面最累的人往往也都是能力最出众的人,所以我经常的愿意保持沉默,做个庸俗的人。

等你的发言很久了

看到你的发言感到很高兴,虽然文字里对我多有批评:)听说你对艺术颇有造诣,本来想向你讨教的,看来我给你的印象是没有“科学的态度,科学的学问态度,良好的讨论态度”、“功利心重”,所以只好先放下这个想法了。

“很多时候重要的不是表达自己,而是去理解别人。”——这话我赞同。只是同样一件事情,不同的人的理解会有很大的不同。我对自己在这个论坛里的发言是非常谨慎的,是否被别人理解并不重要,我也不关心这个。用艺术的大众化问题来比喻创作者(比如yijun),不如用艺术家引领大众提高对艺术的鉴别和欣赏能力来比喻,因为艺术家说话的方式就是作品本身,他知道该选择哪种形式来创造。群众的品味是培养起来的,迎合他们完全是艺术家的失职,换句话说,艺术家的目的是造出更多的艺术家,而不是作品本身,虽然这个目的需要通过作品来实现。把自己看作艺术家而他人只是欣赏者,旁观者,这是陈旧的艺术观念。我想yijun必定会乐意看到更多的象他却又超越了他的人出现的——终结一个时代的是伟大的,开创一个时代更加伟大!

别啊...................

我和各位一样都只是个学生,大家是同学,就不要说多余的话了吧赫赫~~
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凑到一起来谈些有意思的东西,也请各位只是讨论问题本身:)

这本书很难找吗?

o_o 写了读书心得在这里:读书(因明《佛教逻辑》)http://ttl.blogbus.com/logs/2006/06/27302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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