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果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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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听见朋友们的声音很亲切

陈果成全了YIJUN说教的欲望(开玩笑)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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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回到心灵最深处

说再多也没用

然而没用就不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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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回到心灵最深处

不要因人废言

听了陈果评论冯友兰的这段录音,哭笑不得。首先他没有看过冯友兰的书,只看过目录,就说这人写的书不行。继而怎么又扯到冯友兰的人品之类的东西,和他的书更没有关系,并且对当时的人和事看来也不熟悉,就说这一家人都是小人。。。从头到尾,即使冯友兰真的是个小人,写的书也不行,这样的貌似人身攻击的评价,尤其是因人废言的思维方式,还是让人感到不快。
这个陈果是拍电影的那个陈果吧,顺便说一声,那个叫《饺子》的电影实在是难看了一些,其实也是在模仿西方电影的一些元素,把中国人的养生术说得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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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ieyy认错人了:)

此陈果非彼陈果,是这里的朋友guo。
攻击冯友兰的是我,有机会了我来仔细攻击他,从他的学问到他的为人:)
这些录音都是私底下的闲聊,本无顾忌,放出来肯定会有争议,不过没问题,凡事皆可议,一边议一边走:)

呵呵我再加棒的话annieyy这位朋友肯定更哭笑不得了

冯友兰的书我倒是认真看了几篇,我不得不承认,以我这浅陋的辨别能力,我也觉得他从书到人都不怎么地嘿嘿

也算我一个

我也觉得冯的人跟文不怎么样。

原来此陈果非彼陈果,原来冯友兰的名声这么不好

看你们开篇谈电影艺术,我还以为是那个导演陈果。唉,当年花了20元去电影院看了导致日后心理阴影的《饺子》,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陈果”先生现身,结果还不是,:(
冯友兰的《中国哲学简史》是当时写给美国本科生的教材。如果是一本介绍中国哲学入门的教材,冯友兰的书写得不算差了。至于冯友兰、钱钟书、郭沫若的为人,是是非非说得不少,我的基本观点是,不是当事人,难解当时事。
美国一个很有名的大学的一名教授专门写了一本名为《海德格尔与阿伦特》的书,来证明阿伦特爱上海德格尔和他们一生的情义是一个智慧的女哲学家犯的愚蠢小女人的错误,我记得陈嘉映在序言中忍不住写了一句:记住海德格尔的哲学吧,忘了他这个人。
斑竹究竟是话音中的湖南口音的还是北京口音的,我印象中斑竹是湖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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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的书作为大学生教材是可以的,但他写的书都没超过教材的水准。
“不是当事人,难解当时事。”对于以历史观之者是难以全盘接受的:)
陈果是湖南人,我也是湖南人:)

昨天仔细想了关于冯友兰-生命与道德的分量,孰重孰轻?

昨天仔细想了想冯友兰这个人,发现其为人与为文实在非常有意思,包括当时他的学生和我们这些后人对他的评价则更有意思。
我个人还是比较感激冯友兰的,因为看了他的中国哲学简史,进而对庄子产生兴趣,然后才会去看庄子的原文。对于大部分从事哲学工作的人(未必是哲学家,哲学家毕竟是少),能够写一本平易又举重若轻地介绍中国哲学的书,功劳也算不小。这一点不能说在看了他的目录架构后就能够意识到。
冯友兰后来曾引用金岳霖的话“哲学是概念的游戏”,也就是,哲学和生命无关,这其实和道家哲学的一些宗旨相符。进而来看他的为人,其实却是一个真道家:在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有一些人死了,或壮烈,或卑贱,不过如此;有一些人生了,或壮烈、或苟且,也不过如此。按照道家,尤其是庄子的观点,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就一种道德的基业,最容易变成小丑的行径,试问对于绝大多数寻常人,即使你死了一百次,世界会因此而改变吗?道德勇气背后的虚荣心和狂妄,是人类文明的虚荣和狂妄,看透这一点,自然发现,生命与道德的分量,孰重孰轻。
还有就是后人对冯友兰的评价,总结为一点:冯友兰应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该死,否则就是无耻的文人。怎么说呢,中国人讲文死谏的传统很长,并且常常不是自我反省的承担道德责任,而是在一堆人的口水中死。看似壮烈,实则不明不白。所以后人在严厉地评价这些或功或过的人和事时,带着自己的道德优越感,暗暗命令某些人就该去死,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为什么?因为一旦那个人是你,你会怎么办?我也常和人开玩笑,如果当时我被抓去逼迫当叛徒,是更加恐惧近在眼前的将死的命运,还是怕日后被人的口水淹死?这样的文化传统看似正义凛然,实际上是对个人生命的不尊重。像前一阵讨论的女人被强奸时,是否应该殊死反抗。我看,反抗是死路一条,不反抗,这条活路也不光明。大部分在这里讨论的人,大概都没有经历过文革,没有经历过哪怕一点生命的威胁,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地要别人去死去活呢?即使是历史学家,也无权把他描述的对象的生命问题做这么轻飘飘的评判。
不过还是盼望看到楼主对这个问题的详实的见解,我们可以继续讨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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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yijun已经回答了你的疑问

就是站在历史观的角度去评价他的,一个人如果还在世这样去评价他虽然算不上不公道,多少有些不尽人情,但斯人已逝,所谓盖棺定论,亦不过如此。
其实这里并没有人不能够理解到人生无奈,但更应理解: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并非是说冯的选择就怎样错误了,而是后人如何去理解和接受的问题,他的文与人,使得他身后并不足以担当起你所认为的他应该有的历史位置,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放下来,一切就ok了,没人非要硬逼着一个过去的人合乎所谓“道德”,都不过是历史中的事吧。我理解的做人也好,人生也好,有的时候象你画一副画,也许心中想的不错,但往往结果却并不一定成功,好在,画画坏了可以重来,人生完成的不够好却没有重来的机会。如果给一个人生重来的机会,我想不仅仅是冯,大概百分之九九的人会迫不及待的从坟墓里跳出来吧:)
所谓成王败寇,在有些情况下,还真是没法含糊的。

我们只是讨论的问题不同:)

我所要表达的是:
1,冯对中国道家的理解是比较肤浅的,这么说吧,如果把历史上我认为最切近的理解打100分,那么冯只有10分左右。当然这10分还是不妨碍他用来普及道家的气质。
2,冯的为人不是是否明智保生的问题,我们都没有实际经验过文革,但我信赖经验过文革的某些人,例如钱钟书,我相信钱的人格,如果他鄙视冯,那肯定是冯做了某些事情,即令我在文革中是冯旁边的人,也令我鄙视的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不足以令人有在生死保命的层面去不得不同情冯的程度。

欢迎继续讨论

冯友兰的经典文字的电子文本你那里有吗?
有的话,麻烦贴一点到长途大巴,我们可以针对具体的东西来讨论:)

我不是冯同志的粉丝啊:)

上面wuzhideren,说历史最后还是以成王败寇来盖馆论定,恕我无法认同,这是最粗暴的历史笔法,而且成败本来也是难以论定的。那么好坏呢?比成败还要难论定。我不是道德相对论者,我只是觉得对于他人的评价应该多一点谦卑和体察,并且无论何时何地,不要因为第三方片面的评价变成自己的偏见。
举个例子,yijun说钱钟书对冯的为人有微词,我相信钱的为人,故而我不信冯是好人。如果我又说当时的另一位品行高举的杨宪益对钱的人品有微词(因为翻译毛选的事),那么我也相信杨的为人啊,这样负负得正,冯又可以成为好人。如此不休,简直不过是看谁人缘好的游戏了。
我自己上过类似的当,最早听鲁迅说过很多人的坏话,这些人全部被我打倒;还有人说卢梭是伪君子,所以此伪君子的书,俺发誓不看;还有海德格尔,纳粹党人,《存在与时间》不可能是好书吧。。。
不过我必须承认,冯不是我要标举的英雄和圣人,我最初气势汹汹地评论处yijun兄,不过是因为他说的“因人非言”的那些话。冯为人的最大问题,也许是他太怕死,故而失去了坚持真理的勇气。
yijun: 我发个电子版的《中国哲学简史》给你,确实非一流的书,但是也不至于太差。

我一会儿出发,要去东部纽约州出差几天,诸位好好过年,年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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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人物

我们各自讨论的焦点在:你认为不能因人废言,而我认为对于冯根本不存在因人废言的问题,我对冯的文字的评价打分很低。
然后你觉得我既然都没有看过冯的书,凭什么给冯做评价,嗯,这才是问题所在,我只能说,对于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书,确实我只需要翻看下目录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打分,恰好冯的书就属于此列:)
实话实说了:)

我是不太了解冯在文革中的言行的

我是不太了解冯在文革中的言行的,对此也不关心.
我对他的评价纯粹只是出于看文章时的个人好恶.
他的书我看得不多,一开始看了一点<三松堂自序>,给我的感觉是他使用文字时的用心惯有矫饰,一个虚荣的人承认自己的虚荣,至少不虚伪,但以看似低调的方式炫耀自己,甚至贬抑他人,偏还自以为不着痕迹,这种不磊落的小聪明就令人厌恶了.
后来翻了一点<中国哲学简史>,我拣自己感兴趣的道家部分看了,以我非常粗浅的实修经验来看,是对古人很多义理上的拼凑注释以达成表面的圆解,隔靴搔痒,似是而非.所以奇怪他那句"不是照着讲,而是接着讲"何以有勇气说出?
呵呵不过刚才看到网上他和梁淑溟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能感觉到他内心不是不懂是非的,这有些值得同情.因为一个不乏良知但却软弱的文人,经常要活在对自己软弱的批判里,这种心虚的日子哪里会好过呢?也只有靠回忆里的一些虚荣来平衡了.

说冯是个真道家,我是有意见的呵呵.

"按照道家,尤其是庄子的观点,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就一种道德的基业,最容易变成小丑的行径,试问对于绝大多数寻常人,即使你死了一百次,世界会因此而改变吗?道德勇气背后的虚荣心和狂妄,是人类文明的虚荣和狂妄,看透这一点,自然发现,生命与道德的分量,孰重孰轻".
这话我赞同,但是,说冯是个真道家,我是有意见的呵呵.
不做一个"伪道"者,不等于就不应该努力做一个"合于道"者.

能有一本书或电影来耐心地讲述文革该多好啊。

yijun和含凡,年后又见了:)
前天下午在冷风中站在水牛城的市政厅前,听一个热心的美国老头对我们讲水牛城的来历,旁边还有一家法国来的老老少少时不时用法式英语问话(这里曾经是法国殖民地)。。。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人生在世界上,飘忽的感觉都被时间带走了,最后留在我们手里的东西太少,以至于,我们这些天涯游客可以在地球的一个陌生角落安然谈论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如同谈论几千年前的一样。这样的感觉中有一种超乎物外的平静。
然而却一直没有一本书或电影耐心地或超然地对我们讲讲文革,一个是政治上的原因,另一个也因为这段历史太激烈震荡,超出了我们心平气和去讲述的能力范围。我们还在情感中挣扎着把住这个舵,好像阿甘中的丹上尉,生命中的暴风雨还没有过去,和我们心中的上帝(神)还没有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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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文革的历史,需要再过几十年才会有条件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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