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的中国,是一个交替盛产土奴隶和洋奴隶的世纪。我期望21世纪,开始出现真正独立思考的一代中国人。
真正的独立思考,如何界定这个“真正”呢?我的标准比较简单化:既不攀附古人,也不依附洋人。
有人会讲,古人,无非只是一个时间概念;洋人,无非只是一个地域概念。你怎么可以拿来作为是否独立思考的判决式呢?
我得承认,我这是在行矫正术,因为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就是,一些人沉醉于古人,一些人又沉醉于洋人,唯独,我很少看到有人能够展现完全源自个人的思想之力量。
20世纪的中国,是一个交替盛产土奴隶和洋奴隶的世纪。我期望21世纪,开始出现真正独立思考的一代中国人。
真正的独立思考,如何界定这个“真正”呢?我的标准比较简单化:既不攀附古人,也不依附洋人。
有人会讲,古人,无非只是一个时间概念;洋人,无非只是一个地域概念。你怎么可以拿来作为是否独立思考的判决式呢?
我得承认,我这是在行矫正术,因为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就是,一些人沉醉于古人,一些人又沉醉于洋人,唯独,我很少看到有人能够展现完全源自个人的思想之力量。
是什么和怎么办,这两种问题具有非常重要的差别。
而这种差别最重要的体现是,我们处理的方式必须很不同。
在性格倾向上,物理常常问的是,是什么;数学常常问的是,怎么办。
在个人问题上,有的人偏向于首先问,是什么;有的人偏向于首先问,怎么办。这既反映了性格的差异,也反映了认知性上的差异。
是什么,是关于“体”的问题;怎么办,是关于“用”的问题。
是什么,是无条件的观看,对于物理,我们惟有如此,越是虔诚,越蒙眷顾;
怎么办,是我们的认知任务,数学,正是要求我们不断地给出概念的方案,给出解答的途径,面对实在的提问。
另处有人提到个人心理的客观实质这么一个范畴,值得较全面地仔细讨论。
诸位不妨反省一番,你会在何种情势下,说:“**是客观的”。
先从最有把握的开始:
此刻你坐在书桌前,或者站在书房里,...你说桌椅房间都是客观的。因为否则的话,我们难以理解自己何以能够坐着或者站着,稳稳当当的。
过一会儿你要去吃午饭,你说食堂或者你的父母或者那个饭馆都是客观的,因为你每天如此解决午饭问题,要是唯独今天给你提供午饭的人员和场地都突然消失了,那你的人生将充满恐慌。
...
其实我喜欢的人,并不需要洋洋洒洒读它一万言,几个字我就可以决定是否喜欢,然后,可以再也一个字,都不看。
陈寅恪,就是这么一个我喜欢的人。
重温一下,当初我之所以喜欢他的那句话:“所谓真了解者,必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而对于其持论所以不得不如是之苦心孤诣,表一种之同情”。
其实绝对不止是古人,任何的阅读体验,终极皆需如此,方可谓善读者。
陈的这句话,核心的概念在“理解”上。
为什么说数学的本质是干净?我们人类对于外部世界的认知是遵循既定的臣服原则的,要把我们的认知明晰化,就得干净、毫不含糊,因此,基于一些约定来发展一个数学,我们就得竭尽其全部涵义,不留一点模糊。
为什么说物理的本质是肮脏?物理指向的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我们人类面向此世界永远只是在履行一个观看的使命,这意味着永远存在一个只能默然知其存在但尚未予以照明的本体部分,一切图像永远只是暂时便于我们观看。
人的自大从来都是可笑的,刚看了一期央视《人与自然》引进的节目-南美卷尾猴的智慧,令人震惊,片子拍摄了如下行为:
1,似乎是南科罗拉多大学的一个研究人员的几个卷尾猴行为实验:
a)内含蜂蜜的玻璃管开口被塑料膜密封,并被固定在一个大的玻璃器皿里面,旁边是一块天然大石头,和一块稍小的天然燧石,一根带叶的树枝,还有一堆少儿塑料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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