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

“思想”是否构成一种生理能力?

首先,语言构成一种生理能力。
用Chomsky的概念,就是所谓language-acguisition device(LAD/语言获得机制),它大体对应着人类的一种生理层面的机能,Chomsky一直不得不认为是属于先天的,即可遗传的生理机能。

那么语言机能的核心是什么?
可以粗略考察人的语言获得过程:
--新生儿--
新生儿首要的是通过行为本身来表达基本需求和感受,因此其语言更多的属于一种其可能范畴内的行为,其语言总是伴随身体的可能运动。
(这种运动具有隐约的对话倾向性,即其对你的语言的反应不同于对其他声音的反应。)
--单词阶段--

为什么我们需要哲学?

这个问题最好去问1974年美国考古学家Donald Johanson在埃塞俄比亚翻地翻出来的那些骨头的主人,露西,一头318万年前的雌性非洲南猿;或者是去问在印尼Flores岛上发现的生活在1万8千年前的小矮人(Homo floresiensis)。因为我觉得,对于我们现代人类(Homo sapiens)这个物种而言,他们的祖先或者是他们的同一个属但不是同一个种的兄弟,也许会有某些敏感的感受。

下面是目前一般认为的人(HOMO)这个属的进化分支图:

ergaster:匠人,已经会用火和制造工具
georgicus:格鲁及亚人

如何恢复哲学的尊严?

1,当知识的领域开始出现深刻的沟壑,哲学开始显得软弱无力;
2,当哲学遇见东方体证的知识,哲学开始显得浅薄无能;

于是,我们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如何恢复哲学的尊严?
1,面对知识领域的纵横沟壑,哲学需要拿出力量来,自寻全知识领域的根基,要有香象渡河,截流而过的气势;
2,面对悠长的体证知识传统,哲学需要明确自身的分际,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以及我们为什么需要哲学。

为什么你需要内心安宁?

内心安宁,其实只是一个现象,这个现象本身,并不具有明确的精神涵义。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很容易我们就可以发现,同样内心安宁的人,可以是非常不同境地的人,因为内心安宁,只是一个局部的现象:没有人可以声称具有了内心安宁的属性。
所以,内心安宁,毋宁说是每个人的私人入口,而不是公共入口。

既然不是公共入口,何以我们的精神宗师们,总是从要求人们内心安宁入手呢?正因为不是一个确定的公共入口,所以这个要求是合乎情理的,因为你无法统一要求各地的人们都赶到某个特定的入口之后,才能入道,那样对绝大多数人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人类的可言与不可言,是互补的

可言,就是我们任何可以表达的东西;不可言,就是我们只能在静默中体会到的东西。
这两者是互补的,意味着:可言的极致,乃进入不可言;不可言的成熟,又进入可言。更进一步地说,我们的可言必须达致不可言,而我们的不可言也必须成熟到无碍的可言。或者说,两者必须无碍地同时存在,相互映照,才是一个基本的境界。而只有达到这个地步,才能有稳定求道的基础。

所以,可以因此而建立一个非常具有操作性的判别准则:
1、清晰的思维或表达背后是否存在清晰的不可言感知;也就是表达是否能够不破坏你的静穆;

和尚每天的日子

随手看了几页《五灯会元》,不免想到:那些人的日常生活。
人之于世,其实拥有极大的自由度,因为让一个人具有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在古老的时代,就已经不是特别需要花费多么大的社会成本,因此假如一个人选择一种只承担自己最基本生活的方式,例如一个乞者、流浪者,无论从社会和个人,都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会有很多人从各种角度来质疑他们的生存方式。
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只有从最大的人类的框架里面来考虑,才能得到。
可能一直以来,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大都有些抽象,不容易给大众以真切感.但可以想见,答案越来越可以经由具体的历史学和生物学,而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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