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

世界的功利与精神的超功利方向

世界,即使让人来做它的主角,其本质是功利的,或者说是靠功利来驱动的。
但是,人类的文明史从极早的启蒙时代开始,就有了一种意见,认为人的精神,应该有一个超出于功利的方向。这个意见一直延绵不绝,尽管在这么一个不惜以血肉相搏以争功利的世界里面。
为什么?
可以问的问题很多:
超出功利,是某种进化的必然结果吗?表面上看,追求功利反倒是进化要求,即使是动物利他主义,也存在进化优势的解说。
何以厌弃功利的精神追求一脉相续,在此严酷生存环境下竟然流传至今而仍然具有对于极少数人的鼓舞力量?
这一方向对于我们未来的意义为何?
本质功利的社会是否会给与这种生存方式以足够尊重呢?

我执不破就不可能有真正进步

个人的进步,当然有无数的涵义,可以用来指无数的情形
这里,我要用来指气性的改进,敏感性的提高,精神境界的更新
这样的进步,是必须以我执之破为前提的

然后的问题是,一个人真正的进步有可能由另一个人的作用决定吗?
不然,真正的进步都是在其自身。
那么,爱呢?爱的涵义下,能够起到人之间进步的决定作用吗?
前提是,这个爱,是如此本质,以至于两个自我的赤裸搏杀都不至于被动摇。
理论上存在的,犹如地外智慧,你有什么可能性找到呢?

一种以诗为中心的生活

《石遗室诗话》是陈衍先生的一个拉杂记录,叙述其日常所见之诗与作诗之人。
那是1个世纪左右之前的场景了,而且也是一个延绵了几千年的以诗为中心的场景在闭幕之前的短暂一刻。
在书中,陈衍闲定地记录着他这天见到了某位某位诗人,记下了某些个诗作,听说过什么诗作,以及写诗的人的一点事迹。娓娓道来,才发现那个场景里面,几乎人人都是生活在诗的里面,或者读到诗,或者写下诗。不需要印制到A4纸上,不需要帖到BBS里面,也不需要电话相告,似乎就是口耳相传,笔墨记录。

诗,是那个时代,那个场景里面,人的一个语言方式。

现在的时代呢?处于类似地位的是流行文化。

绝望而后死亡

绝望的自然结果是死亡,尽管死亡并不需要绝望作为自然的前提。
为什么要绝望,因为基于判断,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
判断从何而来?来自时间淡漠的延伸本身;来自人有限度的生命。
实际上,更来自此刻的无力。
这个无力可能是绝对的,因为任何有力都是有限度的。

那么,唯一的生路呢,就只有在于
一瞬间的放弃

何以放弃可令我重生?
因为

我不知道原因。

需要活着吗

只是自己需要而已。
毕竟,空谷的足音,只是一个臆测,只是一种遥情,
一种不知依靠什么的神秘的传递者的,
赠送给遥远未来的所爱者的
心灵一丝颤动

爱,是一种奢侈的情绪
乞者反倒是无止境地奢侈着
也许要等到充溢满宇宙的那一天
那不可能触及的一天
乞者才意识到死亡已经来到

就是这样潜沉地活着
信赖那个黑暗的使者

第一章.可以把一切都说尽吗?

!!第一章.可以把一切都说尽吗?
和人说话,自言自语,网络灌水,撰文著作,...,都是如此重要,就像是空气,连绵不已,不可须臾没有。
从走夫贩卒,到英雄哲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在写着自己不间断的思绪.....和言语。

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说话。
就是这样一个貌似简单的动作,构成我们生存极端重要的内容。
于此,我能够说什么呢?

我试图描述的,是这个人声鼎沸的现象背后,我们的真实处境。

[目录-话有说完的那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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