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故事

权力一直是中心问题

人类文明史,迄今都是有一个中心问题:权力怎么产生?

首先,权力是人群的必需要素,因为没有权力的产生,任何动物个体都只能停滞于个体的基本生存境况,而无从组织群体协作,在生存基础上,也就无从发展更多的东西。
因此,即使对于动物种群,都会出现权力范畴,即一些个体拥有管制其他个体行为的权力。

当人群规模扩大到一定程度,权力的组织变得更为复杂,也就越加需要为权力的稳定提供合理的观念支撑。

从权力组织的角度来考察历史,可以说是理解历史的一个枢纽。

下面是一些例子:

作为行为的戏曲

在现象上,戏曲更多地使用了行为,而不是语言;或者说在语言方面,更顺从非特意的口语。
因此,元代,对应着西方的中世纪,传递给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平移:设若我此刻在彼时,坐在戏台下,周围只是器物,建筑,衣物的不同,人,与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因此世俗社会,具有强大的稳定性,在中国,单纯从元代戏曲,就可以知道,至少近千年来,在心理层面,在一些大的范畴上,世俗社会并无变化。

相比有意思的是,诗歌,是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如果我们从行为方式的角度来看文学形式的话,可以对文学的本质有更多的了解。
复原一个诗歌事件的话,几个问题需要澄清:

娱乐是什么?

娱乐是世俗社会的一个核心事务。
在黑猩猩的社群里面存在明显的娱乐行为,更低等些的动物社群里面也似乎存在娱乐行为,发展到人类,一个显然的趋势是,娱乐占据生活愈来愈大的份量。
这已经成为一个直接的事实:假设你拥有足够多的财富,或者说,只要你从劳动中多解放出来一分,你就会把这一分用于娱乐,也就是说你会首先想到选择尽量多的娱乐作为生活内容。
这说明的是一个社会形势,背后,则是个体面对自由所作出的选择。

1927 年召开的第五次索尔维会议

参与量子力学革命的英雄们大都在这里露面了。

回乡杂记2-关于死亡

此前,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一位死者。
一路车尘,直接到了殡仪馆。很大的一个灵堂,我一眼就看到玻璃棺里面躺着我的外公。
从得知外公去世的消息,我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心理,一个我跳了出来,“看啊,我该如何面对此事呢”
外公外婆,是我儿时最亲密的人,以至于我后来被迫离开他们导致我对父母的仇恨和童年时代的提前终结。但此时的冷静,隐约都怀疑自己还会不会哭。

我直接扑到玻璃棺上,叫了一声“嗲嗲”就咽不成声了。
外公脸部很干净,表情安详。难道这就是死亡?我只能隔着玻璃怔怔地看着,没有任何的意念和词汇能够出来。

日尔曼人寻找国家的历史

一直到18世纪,经过拿破仑的逼迫,日尔曼人才达到一个建立自己的国家的意识临界点.
德国是什么?为了回答这个现代性问题,日尔曼人连续发动了2次世界大战,是一个主动答题的姿态;
可比较的是:
中国是什么?为了回答这个同样的现代性问题,中国人陷入了150年的近代黑暗,是一个被动答题的姿态.
现代国家,真是一个血腥的概念.

德国历史里面富于教益的问题:
1,日尔曼人从18世纪开始主动构筑为一个现代国家,是因为现代国家形式,具有与现代生产力条件最适应的扩张力量和组织结构;
2,正是上面所述的内在原因,驱使世界变成现在的样子:高度生产性。
3,它的未来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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