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故事

纪念Einstein

100年前的那一年,是属于爱因斯坦的一年。
为了纪念他,从[狭义相对论|http://krsna.lamost.org/engine/tags/25]开始,省视,回顾,和叙述。

他基本成功地让自己逃避了出来,但这实质是一个悲剧,正如他老年所总结的。
有人试图在面对他时占据可能的道德高地,因此而挖掘出很多逸闻。
但那有意义吗?他早已公开承认自己面对外部人世的消极态度,一言以__避__之.

反过来,我们是否考虑过试图去同情甚而理解到他的孤独呢?
所以寂苦一世,并不会因为残忍而不现实地存在。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可以归入智慧的选项,隐约中我觉得可能是,尽管困难。

Sean Carroll来到就业市场

Sean Carroll我觉得是个很不错的人,突然看到他在5月3日极度委屈地说自己的永久教职被芝加哥大学拒了,只有回到就业市场,一件令观众如我者很吃惊的事情。
从Sean闪烁其辞的叙述中听得出有些校园政治以及有关宽容性的背景在里面,也许,僧多粥少的大背景也是隐然存在的。
上个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兴起的基础科学之热,放到整个历史上看,也许恰好是不正常的,原子弹炸出来的嘛。
问题是如果试图以基础科学作为职业的人超过了这个社会的投资需求,那怎么办呢?当然没有慈善家会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因为解决的办法最终只能是个人的顺从。只是留下来的反问题是,也许当这个社会可以供养的纯粹思考者的能力越来越强之后,是不是在思维型职场上,本身也具有足够的容量呢?

作为一种最重要的尝试的社会化的宗教

[[如何通过社会这种方式来获取人类整体的精神成就?]]

1.宗教的起源;
2.宗教的运行方式;
3.宗教的社会力量;
4.宗教的个人力量。

宗教的古老形态,是一个极端需要谨慎的地域.
可以找到的线索:民间残留,文献,考古。
心理上的线索不可以作为起点,却在某种严谨的程度上可以依循印证。

宗教,如果要发生的话,必然立足于个体,即在个体范畴里面获得一种知识,一种内在的必要性,以及一种大众缺乏因而需要传播的外部必要性。
首先,宗教起源的一个必要基础是知识,而且还不是日常生活范畴的知识,必须是涉及到抽象范畴的知识。
例如下面发现的那个5200年前的脑颅骨,其高超颅骨手术技术,令人很有信心把它放入一个宗教性的场景。

[[山东发现具有脑颅手术痕迹的古人头骨]]

为什么我们追逐智力成就?

[[一种普遍的爱好]]
[[Lindemann的争气故事]]

智力,如果我们视为一种官能,特别的地方,在于它是可自我发展的。
作为[[一种普遍的爱好]],正好可以提示它是基于一种官能。
这种官能,在最原始的形态上,应该是源于对于预测性的需求,而对于动物来说,要使得行为得以发生,可预测性是必须的要素。

Lindemann的争气故事

一个跟历史上的今天有关的故事:)
Lindemann在1882年4月12日证明了$\pi$是超越数,立刻从一个为了保住职位而努力的小讲师变为众目所瞩的$\pi$的征服者,因为他等于是彻底解决了古老的化圆为方的问题。

有意思的是,他的这个成功在很多当时的数学家看来是别有一番感受在心头,典型的如Minkowski,大抵是有些觉得Lindemann侥幸捡了个宝而已。
Lindemann当然很在意这样一种形成了氛围的眼光,于是他决定要继续证明自己的数学能力,尽管已经不必担心失业或薪水低廉。
他选择的证明方式是攻击另外一个更耀眼的数学明珠-Fermat大定理,显然,他由此而注定会是不幸的。据说,他针对Fermat大定理的一系列文章,每一篇都是为了修正前一篇里面的错误:)

两个40岁的人

对于生命只有一次的恐惧,很多时候是以特别的形式表现出来的。例如有追求,遗憾,等等。这种对于生命的泥土属性的斑驳反射几乎充斥着整个人生。下面是两个例子。

一个是很简单直接的表达。一个是有所修饰的表达。
这两人恰好都是40岁的小康中等人士。都是在海外。海外是一个有特点的境况,可以加强人对于可能性的彼岸感。
他们的生命的至少一半内容都已经陈旧了,或者说已经探底了。
首先,我们可以试图描述下他们各自所探之底。然后才可能做到比当事人更清醒地看到他们的局势。



这个问题有答案吗?
送交者: ** 于 05/02/20 09:18:05:
心里实在烦,想请这里的大侠们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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