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做两种假设:
1.现代我们可观察的语言个体发育过程,与史前文明时期是一样的;
2.是有所不同的。
不同的假设,都会对我们同时理解这两个方面的迷雾有好处。
如果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可以从婴幼儿早期的认知,学习,与语言发育过程当中,理解到唯独缺乏积累的史前文明创造者们的处境。
如果是不一样的,那么可以追究差异之所在,从而有可能获得人类基于文明的生理体的进化迹象。
可以先做两种假设:
1.现代我们可观察的语言个体发育过程,与史前文明时期是一样的;
2.是有所不同的。
不同的假设,都会对我们同时理解这两个方面的迷雾有好处。
如果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可以从婴幼儿早期的认知,学习,与语言发育过程当中,理解到唯独缺乏积累的史前文明创造者们的处境。
如果是不一样的,那么可以追究差异之所在,从而有可能获得人类基于文明的生理体的进化迹象。
学术的味道,可以用“皓首穷经”这个词来表达一二。
修习的味道呢,“如是如来”。
学术的目的,是知识,一种眼前可被叙述的对象。追求这个知识的广大,精细,和深入,是这条路恒久不变的方向。
修习的目的,是实证,一个基于自我体证的过程。不懈地收获实证的内涵和境界,构成人类本质进步的脚印。
更加彻底地说,知识,是初步的原料,其内化或布施于自我,可收获实证;而修习呢,实际上也还是从知识之观起步的。
那么这两者何以在现实世界出现极大之分歧呢?
站在历史外面来看,是人类智慧的不足,自然地要求暂时分工。
站在我们自身来看,简要而言之,就是求知者的根性不足
内分泌系统的更为合适的名称,应该是激素系统,即合成并分泌激素,同时也可能接受激素作用的生理系统。因为激素是一个相对而言在化学的层面上比较好明确的概念,而内分泌则更难以严格化。
西医走向中医的主要途径,是基于神经-激素-体液-免疫-循环这个超系统的研究。或者这么说,生理的研究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局域的,例如各脏器,以及基于脏器的系统;另一个是全域的,就是分别基于神经,激素,体液,免疫,循环,以及它们联合的超系统。那么,西医必须走向全域的研究,而不是目前流行的走向基因的研究,才能最终走向更高抽象层面的中医类型的科学形态。
解剖和结构上已经明确的激素系统组成部分:
乾隆年间,徐灵胎在他的《医学源流论.自叙》当中说,“古圣人之治病也,通于天地之故,究乎性命之源,经络脏腑,气血骨脉,洞然如见,然后察其受病之由,用药以驱除而调剂之。”
这还是一个过于简略的描述,但却是整个传统里面对于中医理论之发生的基本观念,今天我们可以说,是一个基于内证的科学途径。
何谓内证?这个复杂的问题可以尝试通过一个稳妥的途径来获得解析,例如,就考虑徐灵胎本人的认知途径。
徐首先提出一个基本概念-元气,他把这个概念放在一个生命最基本的层面上。
难经》第一个发难,针对的就是对于经脉的内外观之别。
经脉,是内观的结果。如果从外观之呢,那就是西方的路数,首先看到的当然就是心跳和脉搏。这个路数是如此朴素,乃至于构成后学者走内观之道的严重威胁,因此难经特意从这里开始。
脉诊,是对于他人由外而内的一个途径。如果只是以脉搏的意义来看,脉诊的意义就是非常有限,无从达到内经所言决五脏六腑之生死的地步。所以内经的立场是,在经脉内观的基础上,再来看外显的脉之动,其意何在。
《大学》一开始就说:
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啊.接着是一个讲做人的次序的话: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百姓,皆须以修身为本。
物格,就是去格物,格在这里是动词,去认知事物的涵义的意思。即知性的达到,获得知。
格物这个词有个非常有名的典故:明朝有个伟大的人物,王阳明,他年轻时,读了这段文字,就踏实地按照这个要求去做,所以他第一步想要达到的目的是格物。他想物嘛,总之是个东西,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先去格一格。于是他看到了窗外的竹子,于是他约了几个同学,决定一起来先从“格竹子”开始。于是他们一起静坐在竹子的前面,就这么看着竹子,想着这个格物应该是什么意思。王阳明这个习惯很好,不懂一个词,就动手去实践,而不是查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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