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丘处机那一类进入了正史的道士,吕洞宾是一个已经几乎完全被传说包裹的人,所以,吕洞宾的真实历史,已经不是很好的入手之处,幸好,我们还有不少围绕吕洞宾的道理,从这些道理入手,则还仍然有希望抓住这个人。
吕洞宾的师父是钟离权,而钟离权本身也是一个十足传说的人物,不过不碍事,师徒间论道的材料,先不论其真伪,还保存了不少。
吕洞宾正式拜师跟随钟离权之后,钟离权接着就外出了一段时间,留下吕洞宾一人自己念书。钟回来后就问吕,“子在是岑寂,得无亿归否?”吕回说,“既办心学道,岂有家山思乎。”
不象丘处机那一类进入了正史的道士,吕洞宾是一个已经几乎完全被传说包裹的人,所以,吕洞宾的真实历史,已经不是很好的入手之处,幸好,我们还有不少围绕吕洞宾的道理,从这些道理入手,则还仍然有希望抓住这个人。
吕洞宾的师父是钟离权,而钟离权本身也是一个十足传说的人物,不过不碍事,师徒间论道的材料,先不论其真伪,还保存了不少。
吕洞宾正式拜师跟随钟离权之后,钟离权接着就外出了一段时间,留下吕洞宾一人自己念书。钟回来后就问吕,“子在是岑寂,得无亿归否?”吕回说,“既办心学道,岂有家山思乎。”
生态与进化,是生命的两大核心概念。
生态与进化的关系,通俗地说,没有进化,就没有生态;没有生态,就没有进化。更确切地说,生态,是进化的横向剖面。
所谓生态系统,就是对这个剖面的一个结构化描述。而常规的定义:一个指定空间范围之内,所有生物群落以及相关非生物环境所构成的一个存在相互关系的系统。则仅是一个枚举方式的描述。
生态系统的流通三要素:物质,能量,信息。
这三个要素,并非相互独立的,而是针对同一对象的三个不同观察角度而已。
若分别从这三个角度来观看,则任何一个生态系统最常见的扩张进程,都会是一个令人惊奇的现象。
所谓古典,其最初的形成,与历史中对其进行再阐释的沉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这个现象中,最主要的人类心理现象,是所谓“崇古”。
崇古,起先是一种学习心理,后来演变为一种社会心理。
我们的学习,主要的一个途径,就是学习长辈的、过去的知识。如果知识的扩张比较缓慢,那么,由于一代代人之间的向上学习,就形成一个递归,从而容易导致人产生一个错觉:我是向父辈学习的,父辈是向祖父辈学习的,...越早人们的学问是越大的。
教育,是历史的关键环节,也是社会的重要环节。
多样化的深入,保障了整个文化生态的健康,而这个文化生态的要诀,是有洞察力的方向感。
表面看起来,多样化,或者说宽容、包容,与方向感,是矛盾的:既然多样化,为什么要预设方向?其实,这个方向,究竟是预设,还是先验内在,在于是否有洞察力,在于作为主体的人,是否有能力看到这个内在的方向。当然,这里的前提是,历史或文化的发展,是有方向的。在我看来,这是肯定的。
这里先不讨论这个前提,而是摆放好这个前提,以便继续我的观点。
为了方便起见,科学,可以被认为是知识的一个子集。
不过,这样一来,知识的概念就需要进一步予以澄清:知识,并非一系列明确断言的集合,而是对人类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知识这个概念本身,不保证正确,因为,对于知识的评价,本身属于知识的范畴。
然后,我们可以进一步说,所谓科学,是人类面对客观对象的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科学这个概念本身,也同样不保证正确,对于科学内容的评价,同样属于科学的范畴。1
严谨使用汉语的话,科学传播与科学普及还是有差别的。
这个名词有点绕口,其实只是借用了宇宙学原理:对于这个宇宙的任何一个观察者来说,其所观察到的物理规律及相关物理量,都应该是一样的。
这个原理实际上就是哥白尼日心说的精神延伸:否定人类所居之地球在宇宙之中的特殊地位。
借用到历史学当中来,就是:整个人类的历史,并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中心人群,历史观察者依据这个“中心”人群的价值观所进行的历史观察,相对依据其他人群之价值观所做的历史观察,具有任何意义上的优势。例如,更客观,更理性,更真实,更有价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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