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一些非常激烈的争论,围绕文化、哲学、政治、东西方、等等等等,究其实,都是昧于一个根本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您是何方人士,“是谁建立的?”
或者,换一个更学究化点的说法:文化的呈现,其主体当然就是我们这些人,一个人群里面所有的人;那么文化的决定者呢?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追问,恰恰是一个非常蒙昧的追问,因为,文化的呈现,是有其主体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成立,也有其主体。
实际上,这个追问是不成立,除非我们说,文化的成立,是作为一个历史的策略。
参考论题:中国的栗特人
一直有一些非常激烈的争论,围绕文化、哲学、政治、东西方、等等等等,究其实,都是昧于一个根本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您是何方人士,“是谁建立的?”
或者,换一个更学究化点的说法:文化的呈现,其主体当然就是我们这些人,一个人群里面所有的人;那么文化的决定者呢?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追问,恰恰是一个非常蒙昧的追问,因为,文化的呈现,是有其主体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成立,也有其主体。
实际上,这个追问是不成立,除非我们说,文化的成立,是作为一个历史的策略。
参考论题:中国的栗特人
在《四库全书》刚开馆的时候,63岁的乾隆皇帝希望另外给自己整理出一套精当的丛书,涵盖中国文化之正统,便于自己随时翻阅,因此就命于敏中、王际华等人在《四库全书》中“撷其菁华,缮为荟要,其篇式一如全书之例。”编纂一部《四库全书荟要》。
乾隆四十三年,《钦定四库全书荟要》编抄完成,藏于紫禁城御花园的“摛藻堂”。次年,又誊缮一部,藏于圆明园内的“味腴书屋”,以备乾隆随时阅鉴。后来英法联军焚毁圆明园的时候,味腴书屋所藏《荟要》一同湮灭,摛藻堂藏本则保存至今,现存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提起古代的珍宝,人们往往想到的就是金银玉铜之类的器物,再不就是各种建筑啊遗址啊之类的。我个人认为,所有那些,在彰显人类文明历史的价值上,都远远不及古代带有文字的器物,其中最大宗者,就是书籍。
国之重宝-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那些文字实物,直接能够带领你进入历史永恒的存在之中。
1,00136 诸佛要集经 (西晋)释竺法护译,西晋元康六年(296)写本,藏于旅顺博物馆,存残片十二件。
《诸佛要集经》的残片没拍到照片,其卷末根据《西域考古图谱》的照片,最末三行为:
“元康六年三月十八日写已
凡三万十二章合一万九千五百九十九字
诸佛要集经”
世人皆痴。
要统一的人热血沸腾,要分离的人哭天抢地,这就是最常见的情态。
其实,只要退一步,就可以看到,统一与分离,只不过是一个动力学问题,完全可以有一个客观的优化解。
两群人是否乐意组成一群,或者一群人是否乐意分成两群人,都只要看优化解是什么就行了。
当然,这个连方程都没有写出来,求解更还谈不上,只能是做点直观估量。
直观上看,现在人们口头的一个热门词,就是地球村、自贸区之类的,说明什么呢?说明人心所向,还是希望所谓国家之间的人为隔阂越来越少。
但是,看客观数据的话,会发现,自从冷战结束后,这个世界的国家数目反而越来越多。
我一直以来的一个立场就是,修为,也就是说,我们走向道的历程,本身就是客观知识。也因此,我在这里试图阐述这个知识-思想-精神的进程。
而这个结论本身,就是我所认可的终极的大乘。相比之下,佛陀所称许的大乘,还不是究竟的大乘。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迄今为止,种种的知识形式里面,只有作为客观知识之典型的科学,具有最保真的最有效的传播性质。所谓最保真,就是说透彻到知识的层面之后,传播过程中的误解和歪曲的机会降到了极少。所谓最有效,是因为知识的传授具有明确的语言表达,而语言,正是我们传播任何信息的终极工具。
当火车穿行大地之时,我突然看到。
把历史全部数值化,大量的秘密就会坦露出来。
脚底下这块大地,大小没有变。变的是什么呢?
我们每年都会种植相同或类似的粮食,做农活的用具有些变化,人均产量有变化。
我们经常地修筑道路,修好后用一些年,然后又翻新,乃至扩建,和新的道路形态:泥路,碎石路,柏油路,水泥路,铁路,。。。
我们经常修筑房屋,修好后用一些年,然后又翻新,乃至扩建,和新的房屋形态:。。。
我们日常生活里面的物品在变化...
。。。
所有这些,都具有确定的数量变化,把所有这些数量放在这里,历史,也就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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