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公民社会的门槛

民主的一个基础支撑概念,是所谓公民社会。
而公民社会的公设是:个体是可理性的,社会是可一致理性的。
但理性这个概念本身,是内禀统计属性的,正如人群或者社会,更是内禀了统计属性。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如何确定一个公民社会的有效门槛呢?

何谓理性的内禀统计属性呢?
例如目下在欧洲各国正在进行的欧洲宪法全民公决。欧洲统一进程到底有何利弊,这就是一个比较艰深的学理问题,我们是否可以期待社会在该问题具有一致的理性呢?
法国和荷兰的实际投票过程就告诉了我们,仍然还是选举的旧戏码。
人需要在社会当中解决的问题,可以是极端复杂而远甚于欧洲统一。例如[Porn sites to get their own Internet domain],我们可以预计,由此很快会让人面临网络性工作的社会规范问题。显然这个问题对于公民社会的门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从史学评论的角度来看规范掩盖了什么

下面的案例是可以多方来考虑的,作为一个文本,可以很鲜活地揭示规范可以掩盖什么。
作为规范的行为与实况总是有差异的,但我们考察历史,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凭借的都只是规范性的官方文本,对于那样的官方文本,我们的历史考察者是否足够地敏感到其与实况的差异呢?
在这个意义上,陈寅恪的方法是特出的。也在这个意义上坊间小说是具有特别的文献意义。
所以根本的史学方法,还是依循心理的律则开步走。
于是我们不得不又回到如何理解历史的起点。

史学应该是可以建立一些基本的规范以及相应的练习手段的,例如对于下面的史料,一般而言,我们都可以获得不少深刻的具有相当历史涵义的洞察。但那是因为那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如果是一则500年前的史料呢?历史学者应该知道,方法其实是相通的。

Sean Carroll来到就业市场

Sean Carroll我觉得是个很不错的人,突然看到他在5月3日极度委屈地说自己的永久教职被芝加哥大学拒了,只有回到就业市场,一件令观众如我者很吃惊的事情。
从Sean闪烁其辞的叙述中听得出有些校园政治以及有关宽容性的背景在里面,也许,僧多粥少的大背景也是隐然存在的。
上个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兴起的基础科学之热,放到整个历史上看,也许恰好是不正常的,原子弹炸出来的嘛。
问题是如果试图以基础科学作为职业的人超过了这个社会的投资需求,那怎么办呢?当然没有慈善家会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因为解决的办法最终只能是个人的顺从。只是留下来的反问题是,也许当这个社会可以供养的纯粹思考者的能力越来越强之后,是不是在思维型职场上,本身也具有足够的容量呢?

作为一种最重要的尝试的社会化的宗教

[[如何通过社会这种方式来获取人类整体的精神成就?]]

1.宗教的起源;
2.宗教的运行方式;
3.宗教的社会力量;
4.宗教的个人力量。

宗教的古老形态,是一个极端需要谨慎的地域.
可以找到的线索:民间残留,文献,考古。
心理上的线索不可以作为起点,却在某种严谨的程度上可以依循印证。

宗教,如果要发生的话,必然立足于个体,即在个体范畴里面获得一种知识,一种内在的必要性,以及一种大众缺乏因而需要传播的外部必要性。
首先,宗教起源的一个必要基础是知识,而且还不是日常生活范畴的知识,必须是涉及到抽象范畴的知识。
例如下面发现的那个5200年前的脑颅骨,其高超颅骨手术技术,令人很有信心把它放入一个宗教性的场景。

[[山东发现具有脑颅手术痕迹的古人头骨]]

宽恕比惩罚更有力量--奇怪的死刑

如果说战争还是一种政治的延续,死刑则是出于人类的一种奇怪心理。
常见的死刑辩护者的理由,就是由威慑从而达到遏制的目的。
但这个理由从任何方面看都是站不住脚的:
从犯罪心理的角度而言,能够期望死刑具有威慑力的案例只占有非常少的比重,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的一个特点是,非切近不足以产生。实际上严重刑事犯罪人员中比重最大的两类,一是亡命侥幸之徒,二是情境过失者。
由威慑而遏制,迄今只是对于国家主体而言是有效的,因为国家机制最大程度地要求它做出理性决策,但如果把这个逻辑针对个体呢?其错误比经济学上的理性经济人假设为祸尤甚!
从受害方而言,死刑并不能导致任何补偿,在《黑暗中的舞者》当中,死刑制度对于受害方的心理补偿作用被尖锐地揭示其虚伪。

如何理解历史或者说理解历史意味着什么?

理解,本来就是对于人类智慧的一个挑战性任务,所以不必然有我们能够完全理解的东西,也不必然有我们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
有人说,现实的事件,最好把它放成为过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的历史,然后才能更清澈地予以理解。
也有人说,过去的历史,具有此刻的我们绝对不可理解的阴暗之地,因为真相,已经不可挽救地湮灭了。
那么,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源自今天的一个命题作文,关于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他是一个尴尬的历史理解者,一方面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直接的理解历史
的基础,另一方面,他不知道正是这个毫不犹豫使得他坐困于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所谓“大历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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