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说:
“真羡慕爱因斯坦这样的人,在俗世中万人仰慕,他却一个人躲在书斋中,对将离去的客人说,I will a little think。
这种境界世上估计没有几个人能达到。他说,一个象我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不能以他做了什么或者他的经历作判断,而是根据他思考什么和如何思考去判断。
而忙来忙去的我辈,存在的意义似乎只以我们做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作判断了。”
李淼说:
“真羡慕爱因斯坦这样的人,在俗世中万人仰慕,他却一个人躲在书斋中,对将离去的客人说,I will a little think。
这种境界世上估计没有几个人能达到。他说,一个象我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不能以他做了什么或者他的经历作判断,而是根据他思考什么和如何思考去判断。
而忙来忙去的我辈,存在的意义似乎只以我们做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作判断了。”
前段回老家,搬回所有的书,其中就有一本小书,明末叶绍袁的《甲行日注》,最后附有他妻子给他们的女儿写的传记《季女琼章传》,记得第一次读,都痴了。
大概是1986年底的事,恍然2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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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 女 琼 章 传
女名小鸾,字琼章,又字瑶期,余第三女也。生才六月,即抚于君庸舅家。明年春,余父自 东鲁挂冠归,余归宁,值儿周岁,颇颖秀。妗母即余表妹张氏,端丽明智人也,数向余言, 是儿灵慧,后日当齐班蔡,姿容亦非寻常比者。
此前,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一位死者。
一路车尘,直接到了殡仪馆。很大的一个灵堂,我一眼就看到玻璃棺里面躺着我的外公。
从得知外公去世的消息,我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心理,一个我跳了出来,“看啊,我该如何面对此事呢”
外公外婆,是我儿时最亲密的人,以至于我后来被迫离开他们导致我对父母的仇恨和童年时代的提前终结。但此时的冷静,隐约都怀疑自己还会不会哭。
我直接扑到玻璃棺上,叫了一声“嗲嗲”就咽不成声了。
外公脸部很干净,表情安详。难道这就是死亡?我只能隔着玻璃怔怔地看着,没有任何的意念和词汇能够出来。
这几日回故乡奔丧,一路感慨良多,随手写点。
坐火车,才出城,华北平原立刻铺展开来。西望,天地之际,百公里之外,是黛黑的群山,峻峭连绵,剪影里常常有陡直兀立的山峰,估算一下,与自己所经行的平原的相对高程当有千米上下。由于北京西部,本来就是兀起的群山,所以这个山系,是愈往南而愈向西偏行。东望,则是无际的平原,无际的青纱帐。哦,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就是青纱帐!
接到回到老家的父母的电话,告知老家的房子卖了,要转移走我所有留在老家的书.突然涌起想哭的感觉.
觉得自己是在想念什么...
21岁离开那里,那里存有我太多的东西
那是一个地方,基本上等价于我独居了好些年的地方,有几个书柜或书箱,里面有一些书,书里记载着我与它们邂逅的心情...
门前是一些花草树木,曾经,它们和夜空下的一个少年人,共舞。
肯定,不是发自人的言词。
肯定,只能是事物本身。
因此我一定要沉默。
记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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