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观念

最伟大的哲学家是谁?

BBC在其网站做了一个在线调查,以谁是最伟大哲学家为题进行投票。
结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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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wrote:
1. Karl Marx, 27.93%
2. David Hume, 12.67%
3. Ludwig Wittgenstein, 6.80%
4. Friedrich Nietzsche, 6.49%
5. Plato, 5.65%
6. Immanuel Kant, 5.61
7. St. Thomas Aquinas, 4.83%
8. Socrates, 4.82%
9. Aristotle, 4.52%
10. Karl Popper, 4.20%

前十以外的是:
Rene Descartes
Epicurus
Martin Heidegger
Thomas Hobbes
Søren Kierkegaard
John Stuart Mill
Bertrand Russell
Jean-Paul Sartre
Arthur Schopenhauer
Baruch Spino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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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列表可以用来说明民众对于“哲学家”的概念,当然这里的“伟大度”,不如说是进入社会生活视野的“普及度”。这里面有意思的问题是,投票者的选择标准是什么?

Ken Wilber,东西方交流的一个必然结果

[Ken Wilber|http://en.wikipedia.org/wiki/Ken_Wilber]这个人的出现,具有比较典型的意义,表征了20世纪东西方交流的程度。
考虑一下Wilber的成长历史:首先是西方原生的科学主义,在Wilber那里主要的是进化论,心理学,精神病学这些内容,然后一个20世纪比较重大的契机,是6~70年代弥漫于西方青年的颓废气氛,构成一个反向的机缘,使得东方思想长驱直入。在Wilber那里首先是[道德经|http://krsna.lamost.org/engine/tags/%E8%80%81%E5%AD%90],然后是[Aurobindo|http://krsna.lamost.org/engine/tags/aurobindo]于20世纪初在西方撒下的种子,于是这一路走来,就是现在的Ken Wilber。

很难判断Wilber是否属于西方人士浸润东方思想最深之列,但纯就表述于文字层面的理解程度而言,Wilber至少是前列的。

东西方的隔阂源自哪里

Jaspers在他的Ways to Wisdom的附录里面简短地提到了西方哲学传统里面对于东方思想的一般看法:进入西方的翻译和解说不足以令人认为东西方的思想是一种平行的状态,能够激励西方思想进程的仍然是西方传统里面的观念。

那让我们来看Jaspers叙述的西方观念的一些形态,以具体的作者为载体:

    Plato(B428~B384)-他觉知到当时最深广的可思想的世界,并能够做最清晰的交流,我们从他那里可学到的不是凝固的知识,而是如何进行哲学的思想;
    Aristotle(B384~B322)-我们从他那里学到几乎所有哲学的范畴,他规范了哲学所使用的言语;
    Plotinus(203~270)-独创了真正的形而上学,神秘主义的宁静在思辨中得以交流;

礼拜仪式神学(liturgical theology)与密宗的比较

所谓礼拜仪式神学,是犹太-基督教传统当中非常重要的修行形式。如果我们同样使用诸如沉思(meditation),敬诚信仰(a faith nourished by contemplation)等范畴来描述其实作,那么这种实作在东方传统当中,一个比较好的对照物,就是所谓密宗。而我们从这种对比当中,可以深刻地了解东西方思想路数的精细差别。
更重要的是,从两者的共通者上,可以看到宗教作为历史上,乃至现实当中,一种精神问题的解决方案,所提供的一个有效的实作手段,而这个手段的有效性,建立在人类普遍的精神水准上.
可堪感叹的是,2000年,对于人类的精神旅途,还真的只是不意味着能够取得多大进步的很短的一会儿.
礼拜仪式当中很重要的一种,是圣餐纪念仪(the Eucharistic Memorial)。

如果我们沉默,言语就不再成为障碍

下面这篇文章讨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并举出了很好的例子: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如何沟通异同?
不过这个作者并不是足够的思想者,所以在完整引用文章后,再继续讨论那个有趣的问题:关于“存在”或“是”这个范畴,可以如何用来标定该范畴使用者的位置。
另一个由下面这篇文章衍生的问题:所谓现代中国哲学是如何与一切庸俗殊途同归的,则有空再来追究。

中国的西方哲学研究中的十个误解
赵敦华

   西方哲学的传统的核心和基础是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的研究对象Being(希腊文的动词einai及其动名词on,拉丁文的esse,英文的动词不定式to be和动名词being,德文的Sein,法文的être),是西方哲学的中心范畴。从古到今的西方哲学充满了Being的意义的辨析和改变。在西方哲学史上,Being有各种不同的意义,任何固定的意义都被颠覆,被颠覆的意义又被更正和修改。Being的意义的每一次变动都伴随着形而上学体系的新旧交替。由于Being的意义的复杂性,西方哲学界多次对这一问题进行讨论,其中也包括如何用现代西方翻译希腊哲学中与einai相关的术语的问题,但至今也没有一致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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