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逍遙遊
人是安然地生活于日常,偶爾有疾病的困擾,最後是死亡,寂滅一切恐懼和情感。因此,一直以來最困難的疑問就是:存在超脫于此宿命的機會嗎?如果爲了那個遙遠的可能性,不止是要在日常裏面添加無數刻苦,更會使得自己的日常逐漸喪失通常的意味,斯又何求?莊生故言鯤鵬,興小大之辯,固然所求遙遙,然無害于物,則日夕可親証者也。- 于此地者,“小”是一種折磨,唯日夕以求而得稍息。
1.逍遙遊
人是安然地生活于日常,偶爾有疾病的困擾,最後是死亡,寂滅一切恐懼和情感。因此,一直以來最困難的疑問就是:存在超脫于此宿命的機會嗎?如果爲了那個遙遠的可能性,不止是要在日常裏面添加無數刻苦,更會使得自己的日常逐漸喪失通常的意味,斯又何求?莊生故言鯤鵬,興小大之辯,固然所求遙遙,然無害于物,則日夕可親証者也。- 于此地者,“小”是一種折磨,唯日夕以求而得稍息。
现世里可提供给人的精神答案,无论是宗教的形式,还是思辨的形式,如果从性格的角度去看的话,就会发现,性格决定了最终的答案。
这里所谓的性格,指的是一个精神状态背后昂立的性格,例如大乘佛教,慈悲平和;小乘或藏传佛教,参杂了顺生应命;基督教,可以因为《达芬奇密码》而大动肝火,透着罪戾独尊之气;道家,则刚健冲虚。
我个人,性格上属于道家的立场。
之所以想起这个角度,是最近看到一些人的问题,以及自己的问题与经历的比较。
有起意要修行,或者上路了的人,法,永远是个首先遇到的问题。
怎么做,才能达到自己想象的目标?才能符合自己的预期感觉?
《楞严》之缘起,在阿难顿惑于尘色。阿难以多闻著称,故阿難見佛,
頂禮悲泣,恨無始來一向多聞,未全道力,啟請开示。阿難:一切世間諸生,皆為識心居在身內。我今觀此浮根四塵(眼耳鼻舌),秖在我面。如是識心實居身內。
以物相言也,故佛始以喻破其物相。
佛:汝今現坐如來講堂,觀祇陀林,今何所在?
阿難:吾所見者,此大重閣清淨講堂,在給孤園。今祇陀林實在堂外。
佛:阿難,汝今堂中,先何所見?
阿難:世尊,我在堂中,先見如來,次觀大眾,如是外望,方矚林園。
佛:阿難,汝矚林園,因何有見?
阿難:世尊,此大講堂戶牖開豁,故我在堂,得遠瞻見。
佛:如汝所言,身在講堂,戶牖開豁,遠矚林園。亦有眾生在此堂中,不見如來見堂外者?
阿難:世尊,在堂不見如來,能見林泉,無有是處。
佛:阿難,汝亦如是。汝之心靈一切明了,若汝現前所明了心,實在身內,爾時先合了知內身。頗有眾生先見身中,後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脤搖,誠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思想史,这个词自然会引导到一个形象,含时间变量的连续变化对象。
从微观上说,意识流是一个时间的连续对象。然后思想的交流与叙述乃至表达中的完成,都是在基于这个意识流的基本事件而进行的。
那么在这样一个现象的视角下,思想的评价如何是可能的呢?又该如何进行呢?
要点在:任何涵义,无论借助于什么语言和场景,都是存在一个展开中的既定结构,也就给予了那个结构一个标度。
因此,所谓思想史,本质上是依赖一个非时间性的语义结构,然后该语义结构的随着时间的流变,才构成所谓思想史。
阿罗频多是一个继承者,也是一个发展者,他最主要的工作,是把进化的概念渗透到他所继承的精神知识当中。
但正如进化的概念在20世纪被广泛使用的绝大多数情境一样,阿罗频多几乎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内涵来使用进化这个源于生物学的概念,而并不是遵循生物学范畴的进化概念。
那么阿罗频多的进化到底是何内涵呢?
也许,阿罗频多把著述看作是他非常重要的工作,因此那样一个著述的目的,也许导引他对于精神成就,更多地,是采取一种知识叙述的态度。所以他不得不使用英文建立了一些精神性对象的指称,例如超心思等,其中就包括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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