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史,这个词自然会引导到一个形象,含时间变量的连续变化对象。
从微观上说,意识流是一个时间的连续对象。然后思想的交流与叙述乃至表达中的完成,都是在基于这个意识流的基本事件而进行的。
那么在这样一个现象的视角下,思想的评价如何是可能的呢?又该如何进行呢?
要点在:任何涵义,无论借助于什么语言和场景,都是存在一个展开中的既定结构,也就给予了那个结构一个标度。
因此,所谓思想史,本质上是依赖一个非时间性的语义结构,然后该语义结构的随着时间的流变,才构成所谓思想史。
思想史,这个词自然会引导到一个形象,含时间变量的连续变化对象。
从微观上说,意识流是一个时间的连续对象。然后思想的交流与叙述乃至表达中的完成,都是在基于这个意识流的基本事件而进行的。
那么在这样一个现象的视角下,思想的评价如何是可能的呢?又该如何进行呢?
要点在:任何涵义,无论借助于什么语言和场景,都是存在一个展开中的既定结构,也就给予了那个结构一个标度。
因此,所谓思想史,本质上是依赖一个非时间性的语义结构,然后该语义结构的随着时间的流变,才构成所谓思想史。
这个残疾的世界,建立在人性的残缺现状之上。
外面是大雨,记忆中北京这么令人兴奋的大雨,是好久好久以前的那种时光...
雨滴打击着这个世界,欢畅无比!
而知识分子的变异,也许可以用来典型地阐明这种残疾现实。
下面是一个例子,一些学者与好学者在讨论一个单纯的古著翻译问题,然而我们看到的将会是一场小小的心性展示会。
网络交流是一个具有一定的革命性的场景,纯粹从交流的概念上而言,相比于之前的口耳相传,笔墨信札,以及种种以谦恭揖让为道德标志的面对面场合,20世纪末年出现的网络,是人类交流的一个完全新质的场景。
正是这样一个场景里面,现代知识分子的一些特点有了赤裸裸的表达。
突然看见自己,多年来只是一名乞丐
何以如此呢?
似乎是必然的。
当需求的深度是这个世界所不能给予的时候,一种非常不良的粘着把追求转变为乞讨。
[Ken Wilber|http://en.wikipedia.org/wiki/Ken_Wilber]这个人的出现,具有比较典型的意义,表征了20世纪东西方交流的程度。
考虑一下Wilber的成长历史:首先是西方原生的科学主义,在Wilber那里主要的是进化论,心理学,精神病学这些内容,然后一个20世纪比较重大的契机,是6~70年代弥漫于西方青年的颓废气氛,构成一个反向的机缘,使得东方思想长驱直入。在Wilber那里首先是[道德经|http://krsna.lamost.org/engine/tags/%E8%80%81%E5%AD%90],然后是[Aurobindo|http://krsna.lamost.org/engine/tags/aurobindo]于20世纪初在西方撒下的种子,于是这一路走来,就是现在的Ken Wilber。
很难判断Wilber是否属于西方人士浸润东方思想最深之列,但纯就表述于文字层面的理解程度而言,Wilber至少是前列的。
观察构成一种干扰,这样一个看法,是相对另一个看法而言的,或者说是以另一个看法为前提的,即:
假设我们的对象是可以视为孤立系统,而我们所关心的对象的各种物理量均可在不破坏其孤立性质的前提下被读数。
对于这个看法,且不论其对于实验可实现性的挑战,其实是另有一番理性根源的,即我们认为一个物理事件并不需要依赖于主观意识,它不仅存在,而且是确切地存在,即其物理量是肯定存在一个确切值的,而无论我们是否能够测量到。
依照这样一个作图程序,获得了经典的对于力学世界的描述,那么是否也能够以此获得对于所谓具有量子性质的客体的描述呢?爱因斯坦倾向于认为可以,玻尔认为不可以。
世界,即使让人来做它的主角,其本质是功利的,或者说是靠功利来驱动的。
但是,人类的文明史从极早的启蒙时代开始,就有了一种意见,认为人的精神,应该有一个超出于功利的方向。这个意见一直延绵不绝,尽管在这么一个不惜以血肉相搏以争功利的世界里面。
为什么?
可以问的问题很多:
超出功利,是某种进化的必然结果吗?表面上看,追求功利反倒是进化要求,即使是动物利他主义,也存在进化优势的解说。
何以厌弃功利的精神追求一脉相续,在此严酷生存环境下竟然流传至今而仍然具有对于极少数人的鼓舞力量?
这一方向对于我们未来的意义为何?
本质功利的社会是否会给与这种生存方式以足够尊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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