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本问题,何谓经济好?
我的朴素理解,就是先看一个简单封闭人群:
1,如果这个人群每个人都有工作,工作的成果又都被别人所享用,也就是生产和消费达到均衡,浪费保持在一定额度下;
2,这个人群具有技术创新的能力,创新的技术能够有条理地进入经济系统,从而有效改善生产效率和生活品质;
以上两点,是核心构架,也是我看待经济现象的出发点。
回到基本问题,何谓经济好?
我的朴素理解,就是先看一个简单封闭人群:
1,如果这个人群每个人都有工作,工作的成果又都被别人所享用,也就是生产和消费达到均衡,浪费保持在一定额度下;
2,这个人群具有技术创新的能力,创新的技术能够有条理地进入经济系统,从而有效改善生产效率和生活品质;
以上两点,是核心构架,也是我看待经济现象的出发点。
比较一下两个场景: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的报纸杂志业,和21世纪初这10年来的互联网网络阅读。
这两者正好相距100年。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报业概况
1815年,马礼逊(Robert Morrison)在马六甲出版《察世俗每月统记传》(Chinese Monthly Magagine);
1850年,上海《北华捷报》(North China Herald);
1870年,王韬在香港开始中文报业;
1872年,上海《申报》;
1893年,上海《新闻报》;
1890年后,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傅兰雅(John Fryer)、李佳白(Gilbert Reid)在北京。
1896年,梁启超在上海《时务报》;
这是两个话题,但是有关联的。
字面上,平常心,已经是很平常的词汇了,都知道意思,但深入体会与切实践行,总是不够的。“我已经很平常心了的啊”,这种话语,莫说为妙。
一个症象,是从平常心平常到散漫上去了,那就不是平常心,而实质上麻痹心,麻痹掉自己的敏感,从而耐受于散漫。
所以,所谓平常心,需要一个关键的判别标记,就是是否保持敏锐。
之所以说“敏锐”是很好的判别标记,是因为敏锐不涉及任何意图。“我要怎样怎样”不能保障你的敏锐,“我不要怎样怎样”也不能保障你的敏锐,敏锐,是一个单纯的生理状态,直接源于精神整体的状态。
信仰是政治的重要元素。
这个元素,其真实性在于感召人,而不在于书面化。
信仰和法律,是互为表里的东西。
在法律运作不成熟的环境里,信仰是默认的主导者。
在法律运作成熟的环境里,信仰退回到和法律互为表里的位置。
读笛卡尔《几何学》,会令人感觉难堪,是替现代哲学家难堪,因为笛卡尔能够做他那个时代最前沿的数学工作,使得后来的牛顿能够因学习他的结果,而做微积分计算,和作为二次曲线的引力运动方程计算。以此,他是那个时代合格的哲学家。
现在的哲学家呢?大都只能以后现代的故作清高之姿,挽救自己的学术尊严感。
这是现代哲学心里最柔弱处的痛楚。
其实,也不是无路可走了的。
城市规划需要考虑的三大要素(能源、信息、物流)之一的物流,需要靠交通来承担。
目前的交通模式一个主体,就是汽车与道路。
中国的特点是,家庭居住密集度高,日常交通,以步行和公交为主,辅助以小汽车。
长途的物流运量,还是以火车、轮船为主,当然现在长途货车与飞机运量也上来了。
物流当中涉及的能源,就是一个需要精算的问题。
根据网络资料,粗略算一下电动汽车与一般汽车的能源效率之比较。
中国的电力来源的组成比例(2007年):
火电:80%,基本是烧煤;
水电:18%;
核电:1.8%;
其他:零头。
中国燃煤电厂的平均发电效率:约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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