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本来就是对于人类智慧的一个挑战性任务,所以不必然有我们能够完全理解的东西,也不必然有我们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
有人说,现实的事件,最好把它放成为过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的历史,然后才能更清澈地予以理解。
也有人说,过去的历史,具有此刻的我们绝对不可理解的阴暗之地,因为真相,已经不可挽救地湮灭了。
那么,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源自今天的一个命题作文,关于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他是一个尴尬的历史理解者,一方面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直接的理解历史
的基础,另一方面,他不知道正是这个毫不犹豫使得他坐困于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所谓“大历史观”。而那个基于经验的历史理解因此而蜕变为观念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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