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就说过了,道可道,非常道。
可言说,不可言说,是相对的,而不存在一条绝对不动的界线画在哪里;更是相生的,这个内涵就要更深刻了。
何为科学?科学的本义之一,就是要可言说,就是要把深刻的东西抓出来,让它可言说,这个言说的过程,科学主要采用了两种形式:计算和实验。籍此,科学才能成为可传播、可教授的,才会出现一个即使不能理解的人,也能够进行计算和实验这类现象。就好象,佛经,人人可念,道理,人人可讲,但入道,又有几人?
老子早就说过了,道可道,非常道。
可言说,不可言说,是相对的,而不存在一条绝对不动的界线画在哪里;更是相生的,这个内涵就要更深刻了。
何为科学?科学的本义之一,就是要可言说,就是要把深刻的东西抓出来,让它可言说,这个言说的过程,科学主要采用了两种形式:计算和实验。籍此,科学才能成为可传播、可教授的,才会出现一个即使不能理解的人,也能够进行计算和实验这类现象。就好象,佛经,人人可念,道理,人人可讲,但入道,又有几人?
本文的“练内丹”,并非指某种特定的道家修炼方法,而是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炼方法,纯属便于在文辞上,与“参话头”做对应。
参话头,可以直接说,就是禅宗的核心修行方法,至少,在表象上如此。
那么,练内丹,如果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行方法,尽管稍微勉强一些,但是,也不妨如此约定。因为,实际上,道家历史上,并非所有流派都喜欢用“内丹”这个术语系统的。
参话头和练内丹,两者都是指向同一个最终的目的:把自己可感可知可控的一切,挂接到一个内部的最高存在物上面去。
这是一个非常工程化的说法,而传统的说法是,悟道。
禅宗禅宗,说起来给人的印象,既不是拜佛,也不是念经,更不是剃度守苦戒,而是一个“参”字:参禅参禅,不就是参话头么。
参话头,可以说是中国人对从印度引进的佛教所做的革命性再造。为什么可以把参话头提升到这么高的一个位置?因为在人类历史上,大凡宗教,都是深刻依赖仪式的,无他,仪式,是人类社会心理的必需品。但禅宗,却完全无视之。
程颢曾经说过一句话,“自再见周茂叔后,吟风弄月以归,有‘吾与点也’之意。”
“吾与点也”这句话,孔子说的,是在某天,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正好陪着孔子,于是老夫子问他们,若是能够得到外部的机缘,各自有何心志。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都很有“事业心”,或者是想做一国之主,或者是想规仪天下,唯独曾皙(曾点),只想着“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老夫子闻言,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悟,是用来与什么相对的呢?
最起码的,是记忆,记住什么了,似乎远不是悟。其实也不然,悟,是建立在记忆的基础之上的,下面再说。
然后,是理解,理解什么了,常常也是远离悟。这就有意思了,为什么理解还不是悟?
我们再来看,悟,常常用于哪些地方?
悟,最常见的用法,是“悟道”,比方说,释迦牟尼悟道,禅宗某祖悟道,等等。所有这些用法里面,似乎都暗示,悟,是一个短时间内发生的事件。正因为有这么一个暗示,才导致有顿教渐教这一类分歧与讨论。
其实,所有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真相在于,何谓“道”?
“念”,可以理解为人的某一项高级生理机能的行为表现,该项机能作为进化的结果,自有其必要性。但是,这个必要性,本身不能保证任意的“念”行为,在一高等精神价值观的评判下,都是“正”的。也即,存在一个判别准则,使得人类可能的“念”行为,可以分划为两类:一类为“正念”,一类为“妄念”。
于“念”中而不“念”,这里的前一个“念”,就是指“正念”;后一个“念”,就是指“妄念”。
问题是,何谓正,何谓妄,何谓这其中的高等精神价值观。
这一伟大的分野,建立的精神进化的概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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