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是如此生动,以至于你总是可以想象他就在你的眼前,穿着灰袍...
所以我要做的是,整理,然后随时跟他搭讪
最初是采用静态页面,在这里 ,现在尽量利用这个book引擎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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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礼拜仪式神学,是犹太-基督教传统当中非常重要的修行形式。如果我们同样使用诸如沉思(meditation),敬诚信仰(a faith nourished by contemplation)等范畴来描述其实作,那么这种实作在东方传统当中,一个比较好的对照物,就是所谓密宗。而我们从这种对比当中,可以深刻地了解东西方思想路数的精细差别。
更重要的是,从两者的共通者上,可以看到宗教作为历史上,乃至现实当中,一种精神问题的解决方案,所提供的一个有效的实作手段,而这个手段的有效性,建立在人类普遍的精神水准上.
可堪感叹的是,2000年,对于人类的精神旅途,还真的只是不意味着能够取得多大进步的很短的一会儿.
礼拜仪式当中很重要的一种,是圣餐纪念仪(the Eucharistic Memorial)。
下面这篇文章讨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并举出了很好的例子: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如何沟通异同?
不过这个作者并不是足够的思想者,所以在完整引用文章后,再继续讨论那个有趣的问题:关于“存在”或“是”这个范畴,可以如何用来标定该范畴使用者的位置。
另一个由下面这篇文章衍生的问题:所谓现代中国哲学是如何与一切庸俗殊途同归的,则有空再来追究。
中国的西方哲学研究中的十个误解
赵敦华
西方哲学的传统的核心和基础是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的研究对象Being(希腊文的动词einai及其动名词on,拉丁文的esse,英文的动词不定式to be和动名词being,德文的Sein,法文的être),是西方哲学的中心范畴。从古到今的西方哲学充满了Being的意义的辨析和改变。在西方哲学史上,Being有各种不同的意义,任何固定的意义都被颠覆,被颠覆的意义又被更正和修改。Being的意义的每一次变动都伴随着形而上学体系的新旧交替。由于Being的意义的复杂性,西方哲学界多次对这一问题进行讨论,其中也包括如何用现代西方翻译希腊哲学中与einai相关的术语的问题,但至今也没有一致的意见。
止观只是两个字,但世间千法万法,无非就是这两个字所表达的核心。
所以在1095年的时候余杭的和尚元照给这本书作序时说:“入道之樞機。曰止觀。曰定慧。曰寂照。曰明靜。皆同出而異名也。”
止,是容易的,打断当下;又是不容易的,抽刀断水水更流。
但,止,只是事情的一面,还有另外的一面,是观。
这部书的写作,是具有明确的读者意向的,即为当时的信众提供简约而全面的实修指导。
看到一篇评述南怀瑾《论语别裁》的文章,勉强可以表现所谓学术与修习的悬隔,更何况世之所谓学问者实际垃圾学术呢。
在中国,修行是面向草根的,这个特点源于所谓修行的本质,乃是实作,在某个初步进入的阶段,甚至是需要对文字与学问行反动的。
相反,纯粹学问者,在中国历史上,从来不构成这个文化的精英。这个历史的问题得另外来讨论。
南怀瑾是一个典型的传统修行人,处在这个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下,尽力维系那个传统的血脉。无法苛求的是,他们那一代人无力了解西方另一个半球发展出来的文化和成就,也就导致在某个视角下,显出难堪与逼仄来。
张中行呢,是个典型的现代中国的无根草民。他在这个社会当中的状况,具有轻微的反讽意味。
一个被称为圣人的人,如果要亲切地看到,需要好几个前提。
一种阅读内典的体验,如果想清楚地表述,也是困难与宛转。
也许借助一点私人经历,可以表达我的亲切。
大概是12年前,恍闷的我站在三角地那个书店里面看到一本小书,《周天集》,一口气似乎是看完了。买回来,就像是拉了一位挚友,把臂而谈,欢畅无比。
然后自然是顺藤摸瓜,寻找一切阿罗频多和徐梵澄的文字。在学校图书馆找到阿罗频多的《The Divine Life》,英语很硬,啃得很少;在北图找到徐在50年代翻译,新加坡出版的《瑜伽论》,好些卷,在那个海外中文图书阅览室,整天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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