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洞的蓝天,他说,那是什么。
1~2岁的小孩子,刚开始进入这个世界,大人们喜欢指着这个指着那个,告诉他/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这里面其实包含了多重的误会,首先,大人们用手指的动作配合着一句话,真正有意义的,其实就是末尾的那个名称,小孩子得到的东西,就是那个名称,对应着你手指的某样东西,这个行为,也就是命名。
因此,当我们第一次接触到“那是什么”这个句子时,实际上是在命名。
--望着空洞的蓝天,他说,那是什么。
1~2岁的小孩子,刚开始进入这个世界,大人们喜欢指着这个指着那个,告诉他/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这里面其实包含了多重的误会,首先,大人们用手指的动作配合着一句话,真正有意义的,其实就是末尾的那个名称,小孩子得到的东西,就是那个名称,对应着你手指的某样东西,这个行为,也就是命名。
因此,当我们第一次接触到“那是什么”这个句子时,实际上是在命名。
金庸的读者大概都知道这个著名的问题,“我是谁?”
难倒了西毒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我就是一个吸引中心,把一堆元素吸引到一起,一番循环,然后又散开。”
“劳驾,有点创意好不好?那是一个最原始的细菌都会的活。”
“我是一个大自然的资源掠夺者,哪里有生存机会,哪里就有我。”
“劳驾,有点创意好不好?任何一个植物或动物都能占据自己的生态位,从而有它灿烂的生命。”
...
“我是谁”,这个问题直接源自“我从哪里来”。
之所以曰“新”,一则有别于“心学”之常见内涵,二则取革故鼎新之义;
之所以曰“心学”,一则以示所承续之传统,二则以“心”之一字足以统御全局。
故而题曰:新心学。
一个与自己有些距离的人,常常可以用一句话做出描述;而一个与自己非常亲近的人,却很难找到一句话来描述。傅山于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傅山的人生,遭遇了三大惨剧。
第一件,是他26岁时,妻子张静君不幸染病去世。这样一个“苦于情重”之人,从此终生不复娶,并立志习医,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医生。
第二件,是他37岁时,明朝结束,异族入主中原。
第三件,是他78岁时,正当壮年的独子傅眉突然离世。普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已是人生难以承受之重,更何况傅山傅眉这一对是如此独特的父子呢?
发展与发育,在某些阶段某些内容上,具有一定的交集,为了清晰起见,不妨约定,人类之外的其他动物,只是止于发育,而人类,则在发育的前提下,会有进一步可名为发展的系列事件。
这个约定是人为的,前提是,假定人与其他动物具有本质的区别,那就不妨把这个区别的界限放在发育与发展的分界上。
但问题是,这个所谓的本质区别,并不是一件非常清晰的事情,所以,考察这个交集部分,反到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步骤。
《大学》仅仅是一篇很短的文字,但,真德秀硬是把它衍义为四十多万字,这正是儒学发生史的一个典型场景:把中国人关于宇宙人生社会历史的认识,凝聚到一些古代经典所抽象表述的共识下面来。
新评论
13 years 1 day ago
13 years 1 day ago
14 years 4 weeks ago
14 years 4 weeks ago
14 years 27 weeks ago
14 years 28 weeks ago
14 years 28 weeks ago
14 years 29 weeks ago
14 years 29 weeks ago
14 years 47 weeks a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