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了不少音乐,我对音乐的态度是完全开放的,只要能够打动自己,就算好音乐。
一个有点可悲的感觉,相比西方积累下来的那么多的音乐,得到继承,得到演奏,得到录制发表,能够找到的中国的音乐,就太可怜了点,一张碟又一张碟,总是那么点曲目,好不容易看到点新鲜的曲目,一听之下,不是伪作,就是恶俗之作,从音乐本身的恶俗,到演奏本身的恶俗,到整个唱片产品定位与包装的恶俗,大量的曲目都是现代人恶俗的伪造,只是假冒古曲而已。
哎,中国真的需要产生自己的音乐创作者。
偶尔也想,去掌握某种简单的传统乐器。
最近听了不少音乐,我对音乐的态度是完全开放的,只要能够打动自己,就算好音乐。
一个有点可悲的感觉,相比西方积累下来的那么多的音乐,得到继承,得到演奏,得到录制发表,能够找到的中国的音乐,就太可怜了点,一张碟又一张碟,总是那么点曲目,好不容易看到点新鲜的曲目,一听之下,不是伪作,就是恶俗之作,从音乐本身的恶俗,到演奏本身的恶俗,到整个唱片产品定位与包装的恶俗,大量的曲目都是现代人恶俗的伪造,只是假冒古曲而已。
哎,中国真的需要产生自己的音乐创作者。
偶尔也想,去掌握某种简单的传统乐器。
我们现在来看孔子这类所谓古代贤哲,最要紧的是必须有历史的观念。
当然,我也不反对悬拟一个自家定制的形象,称呼其为孔子,但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径,终究只能用于最初级的阶段,不能总用下去。
孔子这个人,值得以严谨历史的观念来看一看,便于我们去追踪中国文化的一大源流。
其实历史地看,在春秋战国那个时代,类似孔子那样的人并非仅有,那么何以唯独孔子成为后世推崇圣人的标本呢?这个问题并不是特别有意思,反过来说才更有意义:中国的这个文化,可能总是会挑一个孔子这样的人,树作典型的。
不过,从概观上来看孔子的一些特点,还是有些意思的。
是什么和怎么办,这两种问题具有非常重要的差别。
而这种差别最重要的体现是,我们处理的方式必须很不同。
在性格倾向上,物理常常问的是,是什么;数学常常问的是,怎么办。
在个人问题上,有的人偏向于首先问,是什么;有的人偏向于首先问,怎么办。这既反映了性格的差异,也反映了认知性上的差异。
是什么,是关于“体”的问题;怎么办,是关于“用”的问题。
是什么,是无条件的观看,对于物理,我们惟有如此,越是虔诚,越蒙眷顾;
怎么办,是我们的认知任务,数学,正是要求我们不断地给出概念的方案,给出解答的途径,面对实在的提问。
另处有人提到个人心理的客观实质这么一个范畴,值得较全面地仔细讨论。
诸位不妨反省一番,你会在何种情势下,说:“**是客观的”。
先从最有把握的开始:
此刻你坐在书桌前,或者站在书房里,...你说桌椅房间都是客观的。因为否则的话,我们难以理解自己何以能够坐着或者站着,稳稳当当的。
过一会儿你要去吃午饭,你说食堂或者你的父母或者那个饭馆都是客观的,因为你每天如此解决午饭问题,要是唯独今天给你提供午饭的人员和场地都突然消失了,那你的人生将充满恐慌。
...
所谓现代瑜伽,我是指以国内比较流行的张惠兰版本为典型的作为一种健身形式的瑜伽,尽管在80年代我已经接触过她的这一系列瑜伽,但这两天才做了些了解。因此才得以谈点其与武学养身,例如太极,的差异。
最大的差异在于内景。现代瑜伽并不是完全缺乏内景,但仅止于“感觉温暖,有活力...”之类的感受,而武学养身则完全需要靠内景来驱动,所谓以神领意,以意领形,神发于虚空,形成于诸身。这个内景驱动的实际意义,可以参看《点穴术是真的吗?》,很生动地表明了内家发力的情况下击打穴位,完全不是普通的劲力。
学理与修行的关系,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近期,有大巴的朋友很受此问题之困扰,故亟需予以澄清。
所谓学理,要点在于客观。然,客观固然是学理的目的,同时也是一种能力,唯有长期学养所致者,侵侵然可堪此能力:以客观之力,观于自然,观于自心自性,观于人心人性,观于群心群性。
而,所谓道理,无非是学理历程中的临时产物,可以说,作为动词的学理是永恒的,作为名词的道理是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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