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心理

含凡的日记(06年8月18日)

安静的习惯真是受不得破坏,尤其以我目前的自制力来说。这两天情绪上的激荡比较大,就收不住了,更不容易平复下来。也意识到要观照和调整自己,但任性,非得要情绪宣泄完全了才肯放手。这就是YIJUN所说的,滑向回头看,就不可能改变了吧?
看书,
写字,
静坐。

含凡的日记(06年8月15日)

今天有个朋友问我:”你在坐住行卧时,可有反观自性?”
我答:“有的,包括和你聊天的此刻。当然,有时稍不注意,也会心神外弛,但外弛了不要紧,再拉回来就是了。”
朋友说:“干吗要拉呢?你一观它它就没有了吗”。
呵呵,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接受到除YIJUN之外的人的提醒。是的,我反观自性时常不自觉做的一个意象是收摄,收摄固然能稳住,但它的确还是硬生生停驻在那里的。而一观它,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真好,谢谢。

含凡的日记(06年8月14日)

[转载]修与不修——虚 云 大 师

讲修行,讲不修行,都是一句空话。你我透彻了自己这一段心光,当下了无其—事,还说什么修与不修?试看本师释迦牟尼佛的表显,出家访道,苦行六年证道。夜观明星,叹曰:“奇哉!奇哉!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若离妄想,则清净智、自然智、无师智自然现前气以后说法四十九年,而曰:“未说着一字。”自后历代祖师,一脉相承,皆认定“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横说竖说,或棒或喝,都是断除学者的妄想分别。要他直下“识自本心,见自本性”,不假一点方便葛藤。说修说证,佛祖的意旨,我们也就皎然明白了。

含凡的日记(06年8月11日)

昨天下午外出谈事,意外的好,谈了这么几家发行公司,第一次有人真正认可我对这张专集的企划理念,有些欣慰自己的市场思路偏差不大。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还算顺利,有时心情就会兴奋一些。我警觉到这兴奋本身。记得在前年春节第一次训练自己对兴奋的观照和控制,兴奋亦是对身心都有损耗的事情。如同昨天上午看到果的帖子,心里很温暖,但这温暖也是需要警觉的。
昨天把参禅日记看完了,又略翻了南怀谨的其他著作。有一些疑惑,“观”应是最切近观本质的“观”,我知道如白骨观之类都是针对大众的方便法门,但是,难道我不需要么?比如,一般深度的观或许是我容易做到的,但是极度的呢?是否依赖一些方便法门更容易呢?呵呵,当警觉,这又是想偷懒了。我还是应在最切近本质的观上下功夫,如果深度不够,无它,用功不够。

含凡的日记:聊天记录(06年8月10日)

整理昨日聊天记录如下:

果说:
阿罗频多说,人有高等知觉性,也有低等知觉性,我们被低等知觉性性所蒙蔽,怎样排开低等知觉的缠绕,让心平静,长久处于这种状态,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有时候需要,切断,但是,这不是我们可以依赖的一个手段,因为,切断也是来自低等知觉,我们只能让自己平静,不是死寂,只是平静,一种万物划过的感觉。这样低等的知觉慢慢熄灭了,因为平静的习惯,将火燃烧的氧气阻截,火就熄了。第一步完成以后,需要力量了,力量来自母亲,需要一种信,信赖母亲是力量的源泉,将自己全般交托,高等知觉性让我们感到母亲,源源不断的力量从母亲那里到来。补充的是我认为这中间有一种印度人的思维方式,但是我们可以从中悟到一种共通的意向,需要一种境界,说完了。

含凡的日记(06年8月10日,不小的雨)

昨天中午之前仍延续这几天的昏沉状态,到中午觉得再不能如此下去,就去看YICHENYE推荐的参禅日记。看至第四节,突然情动于衷,流泪难止。心里也逐渐静了些。看到南怀谨在评语里观照自己教化弟子之等等苦恼,又忍不住会心一笑,因这份真实平添了一份对他的亲近。
也看到有一段落,金夫人说:“我最近做一种工夫,就是无论什么事情,该做的马上就做,该想的就想,譬如一件事非计划不可,就计划一下,怕忘了就记下来。然后就把这一念头丢掉,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心里总是空空的。除非是书上的问题,故意放在心上,是急待研究的。总之不会妄想杂念一大堆了。”
警觉到这几日来的昏沉,起源正是对这几日积压工作的焦虑。拖沓的结果是反映出内心的疲软,观照到疲软又更为焦虑。其实,当下去做就是了。一件件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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