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敦煌文物的国际法地位

1,所有权
王道士并非所有者,与王道士的交易是非法的。
2,Aurel Stein的行为
在运装敦煌写卷时指使蒋师爷、伊布拉音伯克、提拉拜“三个人干了两个半夜,借着陡直堤岸阴影的掩护,将所有物件安全运抵我的储藏室,整个过程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甚至我自己的随从们也毫无知觉”(斯坦因《西域考古图记》第二卷第22章第三节)。
3,Aurel Stein并非与文物所有国的研究者分享文献与咨询,也没有在劫掠文献时做考古学意义上的真实记录。
4,其他劫掠者类同。

中国有必要按照国际法,索回全部流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物。

迷信有利于人类生存?

什么叫迷信?迷信就是把一些本来没有关联的事物错误地关联起来,或者为一些暂时找不到原因的事物,构造一个作为原因的事物。所谓关联,一般就是因果关联。
最近哈佛进化生物学家Kevin Foster的研究表明,迷信其实是一个人类进化当中的有利策略。这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宗教的背后支撑力量。
Foster的说法其实很直观,一点就透:迷信的成本很低,偶尔收益却很大。就是你信什么常常不需要额外付出多少,但是有时能给你带来好处。
例如:

滥用问题

政治学、法学、经济学里面,只要是涉及人类社会的学问里面,滥用问题都是极端重要的问题。
任何制度规范规则设置,都不得不考虑到有人会滥用。可以说,滥用问题,是所有这些学问最头痛的问题。
例如:
1,马克思当初设计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就是因为没有充分考虑到滥用问题,才导致整个理论具有致命缺陷。一个平等性第一的制度,总会有人试图滥用,而如何监管滥用,却没有有效的设计。

新罗人崔致远《桂苑笔耕录》中的一条史料见新罗地位

新罗人崔致远的著作《桂苑笔耕录》,20卷,是他长年在中原做官,后来回到新罗后于光启二年(886)编定之诗文别集。其中收录了他在淮南幕府任职四年期间所撰表状书启等公私文字。

其中有条史料很细致地刻画了当时新罗对于唐朝政权的政治关系,值得现在的韩棒子们多体会体会。

笔耕录后有崔氏裔孙辑录的《孤云先生文集》,其卷一有唐昭宗乾宁四年(897,也就是新罗恭孝王元年)七月,崔致远代替当时新罗恭孝王撰写的《谢恩表》。崔致远在唐朝一直做的就是秘书的活,回新罗了,当然还是继续做。

佛教的历史

我们如果还想从佛学获得一点教益,最好是从佛教的历史开始看起。

(是称呼“佛学”还是称呼“佛教”,是个问题。佛学的重点是作为一门知识、一种智慧;佛教的重点是作为一种宗教、一种集体活动。两者都可以用来指我这里要讨论的东西,但,会根据上下文略加选择。)

如果说对心灵与精神的体认,是充满分歧的,那么对于历史,应该是相对少的歧义。
我们不妨问一句,佛教的历史肯定是存在的,浩如烟海的大藏经,中文的、藏语的、梵文巴利文的,无论如何,它们都是被人写出来的,那么这些文字,以及上溯到被记录为文字之前的言语,它们的历史是怎样的?

理论考古学

缺乏相对超然的理论研究的考古学,必然堕入博物、分类、鉴赏、标签...
有人会说,考古学不是早已有蛮多的理论了吗?地层,器物分型分类,文化概念,...现代考古学蔚然大观矣!
然则非也。

考古学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我们的整个历史场景里面,哪些信息可能留下,哪些信息没法留下。这是我们站在每一个存在过历史的地方,所不得不思考的首要问题。

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接踵而至:历史的整个场景里头,于我们有意义的信息是哪些?然后,才能在此背景下,来考虑在考古学的范畴里,我们能够做哪些事情?有此分际,才好进入如何做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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