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古典,其最初的形成,与历史中对其进行再阐释的沉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这个现象中,最主要的人类心理现象,是所谓“崇古”。
崇古,起先是一种学习心理,后来演变为一种社会心理。
我们的学习,主要的一个途径,就是学习长辈的、过去的知识。如果知识的扩张比较缓慢,那么,由于一代代人之间的向上学习,就形成一个递归,从而容易导致人产生一个错觉:我是向父辈学习的,父辈是向祖父辈学习的,...越早人们的学问是越大的。
所谓古典,其最初的形成,与历史中对其进行再阐释的沉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这个现象中,最主要的人类心理现象,是所谓“崇古”。
崇古,起先是一种学习心理,后来演变为一种社会心理。
我们的学习,主要的一个途径,就是学习长辈的、过去的知识。如果知识的扩张比较缓慢,那么,由于一代代人之间的向上学习,就形成一个递归,从而容易导致人产生一个错觉:我是向父辈学习的,父辈是向祖父辈学习的,...越早人们的学问是越大的。
老子早就说过了,道可道,非常道。
可言说,不可言说,是相对的,而不存在一条绝对不动的界线画在哪里;更是相生的,这个内涵就要更深刻了。
何为科学?科学的本义之一,就是要可言说,就是要把深刻的东西抓出来,让它可言说,这个言说的过程,科学主要采用了两种形式:计算和实验。籍此,科学才能成为可传播、可教授的,才会出现一个即使不能理解的人,也能够进行计算和实验这类现象。就好象,佛经,人人可念,道理,人人可讲,但入道,又有几人?
教育,是历史的关键环节,也是社会的重要环节。
多样化的深入,保障了整个文化生态的健康,而这个文化生态的要诀,是有洞察力的方向感。
表面看起来,多样化,或者说宽容、包容,与方向感,是矛盾的:既然多样化,为什么要预设方向?其实,这个方向,究竟是预设,还是先验内在,在于是否有洞察力,在于作为主体的人,是否有能力看到这个内在的方向。当然,这里的前提是,历史或文化的发展,是有方向的。在我看来,这是肯定的。
这里先不讨论这个前提,而是摆放好这个前提,以便继续我的观点。
为了方便起见,科学,可以被认为是知识的一个子集。
不过,这样一来,知识的概念就需要进一步予以澄清:知识,并非一系列明确断言的集合,而是对人类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知识这个概念本身,不保证正确,因为,对于知识的评价,本身属于知识的范畴。
然后,我们可以进一步说,所谓科学,是人类面对客观对象的认知情态的描述。
所以,科学这个概念本身,也同样不保证正确,对于科学内容的评价,同样属于科学的范畴。1
严谨使用汉语的话,科学传播与科学普及还是有差别的。
本文的“练内丹”,并非指某种特定的道家修炼方法,而是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炼方法,纯属便于在文辞上,与“参话头”做对应。
参话头,可以直接说,就是禅宗的核心修行方法,至少,在表象上如此。
那么,练内丹,如果用来泛指道家的一般修行方法,尽管稍微勉强一些,但是,也不妨如此约定。因为,实际上,道家历史上,并非所有流派都喜欢用“内丹”这个术语系统的。
参话头和练内丹,两者都是指向同一个最终的目的:把自己可感可知可控的一切,挂接到一个内部的最高存在物上面去。
这是一个非常工程化的说法,而传统的说法是,悟道。
禅宗禅宗,说起来给人的印象,既不是拜佛,也不是念经,更不是剃度守苦戒,而是一个“参”字:参禅参禅,不就是参话头么。
参话头,可以说是中国人对从印度引进的佛教所做的革命性再造。为什么可以把参话头提升到这么高的一个位置?因为在人类历史上,大凡宗教,都是深刻依赖仪式的,无他,仪式,是人类社会心理的必需品。但禅宗,却完全无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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