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就说过了,道可道,非常道。
可言说,不可言说,是相对的,而不存在一条绝对不动的界线画在哪里;更是相生的,这个内涵就要更深刻了。
何为科学?科学的本义之一,就是要可言说,就是要把深刻的东西抓出来,让它可言说,这个言说的过程,科学主要采用了两种形式:计算和实验。籍此,科学才能成为可传播、可教授的,才会出现一个即使不能理解的人,也能够进行计算和实验这类现象。就好象,佛经,人人可念,道理,人人可讲,但入道,又有几人?
所谓可言说与不可言说是相对的,科学就是推进这条界线往前移动的动力之一,科学,使得我们昨天还不可言说的原子,成为今天可言说的原子技术,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进程。
科学,仅仅是人类近代的一个特出力量,在长久的历史当中,人类推进这条界线的主要力量,是针对内在的修行,其表现形式,有宗教,有思想,有哲学,一切智慧,其最终宗旨,即在此处。只不过,进入近代后,科学取得了最显著的成就。
因此,如果你看到一个人,说到一个地方,就说,接下来,不可言矣。那你可以说,那个人止于此矣,而不是人类止于此矣。
这是相对的涵义。相生的涵义呢?
所谓相生,就是每一个言说背后,都隐然存在一个如雷的默声;而每一个不可言的表面,我们都可以有不尽的言说。
要体认到此点,需要足够的修行经验,但,这本身是一个不可言的事情,而同理,我们仍然可以对此,做不尽的言说。
我们每一个言说,每一个词汇,其指向的无言,一方面,是纯粹私人化的,任何两个人之间,都存在差别;另一方面,又是在一定条件下,可被理解的,即总是存在一个人,能够理解你的言说,而你可能能够,也可能不能够,理解那个人的言说。理解,构成一个大于等于的偏序,足以把人群组织为一个偏序集合。
因此,某一个言说的背后,你可能意识不到存在某种不可言说,但那只是对于你而言,是如此;实际上,总是存在一个人,对于他而言,那个言说的背后,是存在一个不可言说的。这时,他能理解你,但你不能理解他。
或者,某一个言说的背后,你能意识到某种不可言说,但,由于偏序结构的存在,仍然,有可能存在一个人,他所意识到的该言说的背后,具有更深广的不可言说,使得其能理解你,但你不能理解他。
反之,对于每一个不可言说呢,我们总是能找到言辞,或其他的方式,来表达我们对于它的感受,或者作为。这总是能行的,因为,我们恰恰就是在这种试探行为中,推进着这两者之间的界线。
因此,可言说,与不可言说,就是在这种相生的进程中,相互转化,成就了我们人类对于事物之理解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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