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土奴隶到洋奴隶

20世纪的中国,是一个交替盛产土奴隶和洋奴隶的世纪。我期望21世纪,开始出现真正独立思考的一代中国人。
真正的独立思考,如何界定这个“真正”呢?我的标准比较简单化:既不攀附古人,也不依附洋人。

有人会讲,古人,无非只是一个时间概念;洋人,无非只是一个地域概念。你怎么可以拿来作为是否独立思考的判决式呢?
我得承认,我这是在行矫正术,因为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就是,一些人沉醉于古人,一些人又沉醉于洋人,唯独,我很少看到有人能够展现完全源自个人的思想之力量。

洋奴的例子太好举了,从80年代的民猪们到现在的所谓“自由主义分子”,靠,自由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实在是污染这个词了。这种人我认识不少,以前我在北大 小东门外住的时候,周围一抓一大把,我一个最好的朋友之一,至今仍深受其害。他们一个共同特征,就是食洋不化,使劲吃牛排,给撑得人模鬼样的。
土奴的例子也好举,其实特征跟洋奴也一样,食古不化,换一个字就行了。
其实不管是洋奴还是土奴,还有更大范围的例子,GCD历史上的留苏派不是也被骂过吗,而相对来看,GCD本身不是也被国粹分子这么骂过吗。。。所以外延延伸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还是抓住内涵,集中议题在正面的“独立思考”上。

我先提出一个大的命题:
思维的独立性,正比于我们对基本概念的挖掘深度。

呵呵,其实这种表述方法,只是一个形象的比喻,还需要更细致的讨论,才能表述得更准确。

第二个命题:
基本概念的挖掘是经由对真实问题的观照而实现的。换一句俗话说,就是,用最脏的手做最高远的思想。
这个命题回答了:如何挖掘基本概念而达到独立。
基于我个人的一些经验,用一些例子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命题。
1,做物理,就必须要以做实验脏手的感觉,来寻思这个宇宙最底下的规范。
2,做数学,就必须要以具体的问题,来考虑解决的方案,新的,或者更有力度的,更深刻的。
3,做社会科学,就必须要以身处真实人类场景的敏感性,来寻求更好的理解。
。。。。。。
其实,这个命题的核心是,如何做到观照真实对象。

我给出一点粗略的描述,关于观照。
1,你必须在默然中行动。默然和行动,两者缺一不可。
何谓默然?不是指不说话,而是指沉静。
人们常常在行动中情绪充盈:激动,灰心,疲倦,浮躁,患得患失,。。。你看看那个实际行动中的自己,就知道,否定那一切,才是默然。
何谓行动?是指你从事实际的事务。做一件事,计算一个题目,与人沟通,。。。就是前面我所谓的,卷起衣袖,去把手弄脏!

2,你必须全般纳入。
所谓全般纳入,就是无论局势还是细节,你总是开放着,随时等候有效信息的进入。

3,你必须耐心。耐心等候瓜熟蒂落,即使迟迟不落,那就等待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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