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一些非常激烈的争论,围绕文化、哲学、政治、东西方、等等等等,究其实,都是昧于一个根本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您是何方人士,“是谁建立的?”
或者,换一个更学究化点的说法:文化的呈现,其主体当然就是我们这些人,一个人群里面所有的人;那么文化的决定者呢?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追问,恰恰是一个非常蒙昧的追问,因为,文化的呈现,是有其主体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成立,也有其主体。
实际上,这个追问是不成立,除非我们说,文化的成立,是作为一个历史的策略。
参考论题:中国的栗特人
一直有一些非常激烈的争论,围绕文化、哲学、政治、东西方、等等等等,究其实,都是昧于一个根本的问题:“我们的文化”,不管您是何方人士,“是谁建立的?”
或者,换一个更学究化点的说法:文化的呈现,其主体当然就是我们这些人,一个人群里面所有的人;那么文化的决定者呢?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追问,恰恰是一个非常蒙昧的追问,因为,文化的呈现,是有其主体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成立,也有其主体。
实际上,这个追问是不成立,除非我们说,文化的成立,是作为一个历史的策略。
参考论题:中国的栗特人
一是演奏者的境界,一是创作者的境界。
后者的要求更高,但两者的前提都是,极度的虚静。
演奏者的境界,就是尽管你只是在听,但得去接近演奏者此在的感觉,曲谱是预置着存在的,乐音的行进之道已经铺设在前头,但,这条路,延伸向一个明廓的空间,在那里,乐音的色彩,情感的速度,旋律的意义,...都在等待你的实现。
创作者的境界,那就更加令人沉溺了。前方,没有路,没有景,甚至没有光,只是一片虚明。然后,你只要得到那个人的一个启示,一切皆绵绵而来,意在音先。
怎样令概念愈加清晰?这个问题只有被放置到人类认知演进的框架里头,才是有意义的。因为,只有在这样一个演进的大背景里面,我们的认知现象才能呈现井然有序的结构。然后,这个结构才是令我们满意的更清晰的图景。
粗略地说一下。
人类认知演进(不管是在人类种群进化的意义上,还是在个体发育的意义上)的第一阶段,是(狭义)现象的指称,所谓象。
在这个阶段所获得的概念,都只是直接感知的标记。例如,太阳,筷子,树,饭,...这类概念,正因为是指向直接感知的对象,所以你也可以认为它们是清晰的概念:在传播与交流时基本不会产生误解。
思想之比较,总是可行的,只要令两者对话,拿两本书对勘,一切历历在目。
中国哲学最重要之书,周易是也。古希腊之哲学,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三巨头是也。下面以这两方做个小比较。
何谓周易?固然有种种解说,其实一点都不复杂神秘,我们权且看最通行的孔颖达“周易正义.序”一开始怎么说的:
Yijun,Motif,Guo三人聊天略记
【motif写】
第一个问题是Guo提的,我去泡茶了,所以没参与,而今也记不清了,从清晰处开始。
Guo提出讨论“欧几里德几何对于空间经验的整理”这个话题。古典几何中,有三种最基本的元素:点,直线,平面,它们之间大致可以建立三种关系:关联,介于,合同,然后可以引出五条公理来描述这些关系。
Guo问:“到底怎样理解点,直线,平面,以及我们感知的空间和其对应的抽象内涵?”
信仰,是任何一个人群都必需要有的。这是一个客观现象。
问题是,如果一个人群的信仰非常弱,会导致什么结果?是否会以某种教训的方式,令该人群不得不增加信仰的强度?
为了恰当地考虑此一系列问题,首先约定一下,信仰是什么。
信仰,粗略地在形式的层面上说,几乎就等于承认绝对性。
信仰的必要性是根植于人的生理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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