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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有两种坐,一种是日常生活中的坐,一种是用来辅助修行的坐。
之所以把具有修行功用的坐,与日常中的坐,区分开来,是因为,具有修行功用的坐,是规定了一些特别的行为要求,诸如体姿,诸如调息,诸如专注,而这些要求,是有助于修行的。
不过,对于修行达到一定之程度的人,这两种坐的差别,是完全可以消弭的。因为你可以不需要那些辅助性的行为要求了,而同样使得任何日常的坐,都具有修行的功用。

所以,我们全部的坐,都是可以、而且应该转化为静坐的,最深邃的静坐。因为最高级的静坐形式,并非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的,而是可以独立于任何所谓的事情的。

行走,于人本来是具有天然的法度的。
只不过,这个法度对于我们,业已凝固成一个习性
要消除这个习性,使得行走成为导引的一部分,特别是以其天然的法度,成为自在的导引,则必须经由武学的训练1

以此,行走可成为导引天地阴阳运行之枢纽。

  1. 1. 参见:步门运动系统的智慧

睡眠

越是高等复杂的动物,越是善于使用睡眠作为灵活的自我生命机能修复机制。
而人类,则是唯一能够把睡眠,提升为自我修行机制的动物。

但问题是,人类的睡眠,籍由消减自主意识,而增强基础意识的自动修复功能,也就必然导致高等精神基本无缘进入睡眠阶段。
而人类基础意识具有很大的缺陷,即抗干扰能力很弱,这就使得很多人的睡眠并不能完全起到自动修复的作用,也就是平常所谓的睡眠质量不高,或者很低。

所以,最初步的改进方法,就是籍由高等精神,来增强基础意识的抗干扰能力。更高级的改进,则是高等精神进入基础意识功能。

视,视觉,眼睛,观看,诸如此等词汇,皆指作为我们的一个感知器官的生理功能。
这是一个业已进化成熟的功能,所以,我们的做法,是单纯地使用,完全只是被使用。
至多,也只是因为近视眼作为一种疾病的出现,我们才会对眼睛施行一些外部的恢复性照顾,例如主动地闭目休息,眼保健操,眼药水之类的。
但,这仍然只是对待眼睛为自我的一个供使用之工具。

对于自我的重建者而言,眼睛,或视觉,具有全然不同的意义。

止观

我这里要定义的止观,是非常狭义而具体的。
其大体的描述是:内在心理的顿然停止,全然转向无心理反应的感知。
止观,是对现在的本性改变。

如果说,是生存的全局,止观,则是一个标准动作,籍之,我们在本性上改造自我。

这样一个标准动作,依赖于自我的训练,缺乏训练,就无力止观;训练的积累,则获得止观的进境。
这一训练,是终身的事业,在每一个心灵的触点,唯有止观能够正确地指导你的方向。而每一个止观,都会带给你一步的成就,甚或,不期然而至的,是飞跃。

日本之大倭阙史时代

日本本土现存最早的文字记录,是712年由太安万(麻)侣撰写而成的《古事记》3卷,全书用汉字依倭音写成,主要内容为古代帝王神话。在720年由舍人亲王和太安万(麻)侣等人又合撰了一部《日本书纪》30卷附加图一卷,全书基本用汉字汉文撰写,只有少数词汇用汉字拼写倭音。该书为编年体裁,从上古到持统天皇(690~712),为现存日本本土第一部编年体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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