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澄先生》,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4月出版。一百来页的小书,2小时看完,了结了多年的一个心愿。
我与梵澄先生是有缘分的。
05年,我写过一段话:
大概是12年前,恍闷的我站在三角地那个书店里面看到一本小书,《周天集》,一口气似乎是看完了。买回来,就像是拉了一位挚友,把臂而谈,欢畅无比。
那是一本三联出的小白书,因此而认识了阿罗频多与徐梵澄。
今天这本,作者叫杨之水,正是当年那本书的编辑,她同时也是那个时期《读书》杂志的编辑,因此而从87年开始,与梵澄先生有了长期的交往。
《梵澄先生》,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4月出版。一百来页的小书,2小时看完,了结了多年的一个心愿。
我与梵澄先生是有缘分的。
05年,我写过一段话:
大概是12年前,恍闷的我站在三角地那个书店里面看到一本小书,《周天集》,一口气似乎是看完了。买回来,就像是拉了一位挚友,把臂而谈,欢畅无比。
那是一本三联出的小白书,因此而认识了阿罗频多与徐梵澄。
今天这本,作者叫杨之水,正是当年那本书的编辑,她同时也是那个时期《读书》杂志的编辑,因此而从87年开始,与梵澄先生有了长期的交往。
徐道定,本来是江西某地的一个孤儿,3岁时,被路过的一个武当后山的神秘道人抱走,然后在他5岁的时候,收为其徒。
这位神秘道人收徒比较特别,只收3~7岁的孤儿。他教给徐道定的,按照道定所表露出来的,就是采药、治病、炼气、以及防身技击。当然,最重要的是,一颗全纯的道心。
道定于1928年,也就是他42岁时,下山还俗,主要定居在武昌。此后他的一生,就是每年花大量的时间,手持一把师父交给他的小锄,背一个竹篓,进大山采药,下山后,救济贫病之人。其他时候,就是拿一把火钳,背一个竹篓,沿街捡破烂糊口。
从某一个角度上看到话,会发现我们人类身处这个宇宙的一个极端:
这个宇宙里面能量非常小的变化,对人类的生命自身具有极大的意义。所有的生命,特别是人类的大脑,都只能在极小的温度范围内,才能正常存活;而正是这极小的能量变化,在物质组成从分子到生物大分子、以至于细胞和生命体系的序列中,构造出整个宇宙最复杂的物质体系。
表面看来,科学怎么会没有进入日常呢?我们每个人每天几乎24小时都没有离开科学:手机,电脑,...
那不是科学,那叫技术。除了技术,科学本身远离大众,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接近过大众。
我们来看十八世纪,那个时候科学刚诞生不久,当时伟大的人文学者伏尔泰写过一句话,大意是,他永远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角的正弦不该与该角度成正比。把这个问题拿给21世纪的人文学者们,肯定还是同样地成问题,更遑论大众了。
所以,即使从十八世纪到21世纪,人类的科学理性能力已经翻了几重天,但大众,哪怕是所谓的人文学者,还是停留在十八世纪的原位。
今日有事去车公庄,顺路拐进新华书店总店,发现有个折价书库,就是总店的一个大仓库,2折到5折不等,匆匆走了一遍,捡了两本字帖,一本是欧阳修自己书写的《集古録跋尾》,很好的胶印摄影版,看着很是亲切。
《集古録》这本书,是欧阳修收集了很多先秦至五代的金石文字遗迹,一一加以考证和评述,总共写了十卷,但他自己书写的原稿真迹只剩下四段流传到现在(原物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分别评述:
1,汉代西岳华山庙碑;
2,汉代杨君碑;
3,唐代陆羽自传;
4,唐代李德裕平泉山居草木记。
一路看下来,发现几条非常有意思的文字。
简洁地说,活佛转世,是西藏各教派为了保证自己教派的政治利益得到延续,而发明的一种政治把戏。
首先,活佛转世制度,在佛教的整个历史上,是西藏人独有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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