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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沉默,言语就不再成为障碍

下面这篇文章讨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并举出了很好的例子: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如何沟通异同?
不过这个作者并不是足够的思想者,所以在完整引用文章后,再继续讨论那个有趣的问题:关于“存在”或“是”这个范畴,可以如何用来标定该范畴使用者的位置。
另一个由下面这篇文章衍生的问题:所谓现代中国哲学是如何与一切庸俗殊途同归的,则有空再来追究。

中国的西方哲学研究中的十个误解
赵敦华

   西方哲学的传统的核心和基础是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的研究对象Being(希腊文的动词einai及其动名词on,拉丁文的esse,英文的动词不定式to be和动名词being,德文的Sein,法文的être),是西方哲学的中心范畴。从古到今的西方哲学充满了Being的意义的辨析和改变。在西方哲学史上,Being有各种不同的意义,任何固定的意义都被颠覆,被颠覆的意义又被更正和修改。Being的意义的每一次变动都伴随着形而上学体系的新旧交替。由于Being的意义的复杂性,西方哲学界多次对这一问题进行讨论,其中也包括如何用现代西方翻译希腊哲学中与einai相关的术语的问题,但至今也没有一致的意见。

自我可以如何

检视这个所有
它全部可能的成就
伺候着,这个宇宙秘密
是此刻不能眨眼的理由

人,如此地活动着,怎么可能贴近,落实,以至于直接就是化身为宇宙之秘密中枢呢?
一个人的活动,是什么样的呢?所谓反观,第一步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这个答案:
从自己,从他人,从过去,从将来.物我的观照.
一个人的活动,在自己身上发生着,要被自己看到,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这个所谓看到,绝不是你可以在日记里面写出来的那些,甚至也不是你在冥然自照时所抓获的那些自我片断.
这个看到,
如此的活动,并不是多大的问题,因为所有的那些活动,都可以做到不妨碍这个自我生息不止的内在工作.
这正是我们第一步需要达到的位置:让所有那些活动当中的正当者,在自我持续的内部工作的时程当中附带完成.

语言的个体发育与史前文明

可以先做两种假设:
1.现代我们可观察的语言个体发育过程,与史前文明时期是一样的;
2.是有所不同的。
不同的假设,都会对我们同时理解这两个方面的迷雾有好处。
如果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可以从婴幼儿早期的认知,学习,与语言发育过程当中,理解到唯独缺乏积累的史前文明创造者们的处境。
如果是不一样的,那么可以追究差异之所在,从而有可能获得人类基于文明的生理体的进化迹象。

修习止观和坐禅的要点

止观只是两个字,但世间千法万法,无非就是这两个字所表达的核心。
所以在1095年的时候余杭的和尚元照给这本书作序时说:“入道之樞機。曰止觀。曰定慧。曰寂照。曰明靜。皆同出而異名也。”
止,是容易的,打断当下;又是不容易的,抽刀断水水更流。
但,止,只是事情的一面,还有另外的一面,是观。
这部书的写作,是具有明确的读者意向的,即为当时的信众提供简约而全面的实修指导。

刘伯温与王阳明

明史的刘基传比较简略,不过有郁离子一书可以用来窥测其人。
刘基有几个要点:
1.博闻多识,家学渊源固然是一个原因,他自己聪颖还是关键,因为站在他那个时代,所谓学问,只有很少的几个要点,抓住了那些要点,想通达并不难;
2.外儒内道。他整个的一生,起始的构架是一个期望经世致用的儒生,但他的内在手段,则到后来,特别是到50岁时去辅佐朱元璋开始,演变为精悍的道家气魄。可惜的是他在老到上不如张良,竟未做到安乐辞世。
然后,不妨比较下刘基与明中叶的王阳明。
年轻时,两人都是汲汲于功名之徒,刘基是受限于元朝蒙古人的忌讳,王则受制于权宦当朝的黑暗。但,刘基生当乱世,说得好听是一种激荡的环境,说得不好听,是沸腾而浮躁。因此其学习取向在于实用,在于争先手和大势,以避凶趋吉。而王阳明呢,则是处于一个沉闷而黑暗的高压环境里面,社会的先进份子,不能有太多的行动,就只有向内求进步。王阳明正是在这样一个高压环境下,特别是在他自己个人的生死流离途中,向内走到了一个相对明澈而稳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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