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常见的修行教程里,说话都是需要加以避免的。无论东西文明,也无论何种宗教还是何种学派,沉默,总是被高度推荐的行为选择。
但是,这只是一个权宜的选择,尽管很少有哪位成就者指出,当你超越那个必须权宜的阶段,下一步可以如何?
这就是本章要讨论的。
说话之所以总被视为有害,是因为说话和组织文字一样,是一个完整思维循环的最终环节。所谓力尽而竭,不管说话的具体内容为何,简单还是复杂,浅薄还是深刻,一个思维的冲刺,及至言语或语言,就是抵达了终点,若需要更进一步,则又需重新起跑。
大家常见的修行教程里,说话都是需要加以避免的。无论东西文明,也无论何种宗教还是何种学派,沉默,总是被高度推荐的行为选择。
但是,这只是一个权宜的选择,尽管很少有哪位成就者指出,当你超越那个必须权宜的阶段,下一步可以如何?
这就是本章要讨论的。
说话之所以总被视为有害,是因为说话和组织文字一样,是一个完整思维循环的最终环节。所谓力尽而竭,不管说话的具体内容为何,简单还是复杂,浅薄还是深刻,一个思维的冲刺,及至言语或语言,就是抵达了终点,若需要更进一步,则又需重新起跑。
知识,在一般的场景里,就是用于行为的实现:
地理知识,用于我们开疆拓土;
生理知识,用于我们维护与利用生命体;
物理知识,用于我们把握物质世界;
数学知识,用于我们精准解决问题;
...
那么,所谓知识,其意义是否也就仅仅在此呢?
不然。
人类发现知识,在进化的程序上,首先确实仅仅是用于行为的实现,但随着精神的进化,知识本身被用于精神的成长,这一最新的用途,使得知识的精神本质得以展现1。
历史学要表达的,是对人类自身过去的认识和理解。
既然涉及到认识与理解,那么作为历史学者,就必须具备一些基本素质,而这些基本素质,大都是现代教育体系所不能提供的,这就需要立志做历史学者的人,自觉主动地去培养自己。
这些基本的素质,总而言之可以说就是理解力,其实并非历史学独有的。
此点是大多数人都可以认同的,麻烦在于,何谓理解力,衡量理解力的程度有何标准,不象数学,是面向解决问题;也不象物理,是面向实验验证;在历史学领域,这些都难以有能得到一致认可的答案。
一般而言,有两种坐,一种是日常生活中的坐,一种是用来辅助修行的坐。
之所以把具有修行功用的坐,与日常中的坐,区分开来,是因为,具有修行功用的坐,是规定了一些特别的行为要求,诸如体姿,诸如调息,诸如专注,而这些要求,是有助于修行的。
不过,对于修行达到一定之程度的人,这两种坐的差别,是完全可以消弭的。因为你可以不需要那些辅助性的行为要求了,而同样使得任何日常的坐,都具有修行的功用。
所以,我们全部的坐,都是可以、而且应该转化为静坐的,最深邃的静坐。因为最高级的静坐形式,并非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的,而是可以独立于任何所谓的事情的。
行走,于人本来是具有天然的法度的。
只不过,这个法度对于我们,业已凝固成一个习性。
要消除这个习性,使得行走成为导引的一部分,特别是以其天然的法度,成为自在的导引,则必须经由武学的训练1。
以此,行走可成为导引天地阴阳运行之枢纽。
越是高等复杂的动物,越是善于使用睡眠作为灵活的自我生命机能修复机制。
而人类,则是唯一能够把睡眠,提升为自我修行机制的动物。
但问题是,人类的睡眠,籍由消减自主意识,而增强基础意识的自动修复功能,也就必然导致高等精神基本无缘进入睡眠阶段。
而人类基础意识具有很大的缺陷,即抗干扰能力很弱,这就使得很多人的睡眠并不能完全起到自动修复的作用,也就是平常所谓的睡眠质量不高,或者很低。
所以,最初步的改进方法,就是籍由高等精神,来增强基础意识的抗干扰能力。更高级的改进,则是高等精神进入基础意识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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